第140节(1 / 2)
他不以为意,势要和他对立了,“那又如何,剩下的时间还有,她注定要回到我身边的。”
战争真正打响。
君喻也不多说了,是不屑于去多说了,“你休想,只要我还活着。”
两人的话语都太多笃定,何姿成了他们两人过不去的坎,不愿放手错过。
傅施年的爱情是掠夺,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君喻的爱情是相互依偎,时时为她着想。
都是如飞蛾扑火一般的热烈,如火灼热。
“走着瞧。”傅施年喝了一口冷却了的冷咖啡,眉头不皱,嘴里很苦。
“我一定奉陪到底。”君喻起身字字加重,危险性十足。
打开了办公室的门,君喻率先走出,步子沉稳,脸上神色如常,大步走出大厅。
回到别墅时,他的身上看不出半点在外的阴厉来,是只属于何姿的君喻。
他喜欢笑着摸她的脸庞,摸过她的眉眼和嘴唇。
“想放风筝吗?”他柔和问道。
今天的风很温和,风力正好,吹来也不冷,很适合放风筝。
何姿转头去看窗外的天气,阳光还在,晾晒在衣架上的衣服徐徐飘扬着,他的衬衫衣服还有她的衣裙。
“嗯。”
君喻让阿姨拿了风筝来,颜色和样子很简单。
一只风筝,手中握住线,风筝在空中飞着,越飞越高。
两人一只风筝,他站在她的身后,从身后握住她的两只手,线在手中收收放放,仰头看着天上的风筝。
“不要再拿一只风筝吗?”何姿轻声问道。
君喻的声音响起在她的耳畔,“想和你一起放一只。”
何姿不言语了,总归心里是缀上了星辰的。
风筝的线何姿不敢放得太远,握住手中,君喻问她为什么。
她回答说,“怕线断了,风筝就无依无靠地被风吹走,无处可依。”
君喻眼底的神色不由得变了变,握住她的手,对她说:“没事,断不了,我在呢。”
一只风筝,在空中放了很久,仰头望着彩色飞过的痕迹,很好看。
她的脸上始终都是带着笑的。
好像又回到了小时候,令人怀念。
翌日早上,何姿起得早,带着飞鸟外出沿途散步,呼吸一下空气也是好的。
飞鸟起初怎么也不肯起来,好不容易才从窝里拖出来的,连步子都是刚睡醒,懒洋洋的。
何姿走在路上,看着沿途的风景,在回去的路上,路过了几个人,看见了她一下子露出了异样的目光,指着她窃窃私语,像是在说着什么。
“她就是今早报纸上那个女人吧,看着超像的。”
“我看也是,这是富人的别墅区,价格不菲,君喻一定住在这里。”
“真是的,明明是傅施年的女朋友,怎么去和君喻同居呢?这种爱慕虚荣的女人,早该浸猪笼了!”
······
他们看着何姿离去的背影,满是鄙夷,轻蔑无处不在。
重逢 两人务必要好好珍惜
飞鸟边走边停,在地上停留了几秒,喜欢嗅着路边各种的花花草草,徘徊驻足,就是不肯走,何姿要拉好几下链子,飞鸟才恋恋不舍地走了几步,目光却是一直留恋着的。
何时,狗也喜欢上花草了,挺有艺术气质的。
人喜欢看风景,狗也喜欢看路过的风景,在沿途中左顾右盼。
以至于有一次君喻曾笑着打趣道,人和狗都快同步了。
偶尔在路上见到几个妇人看着她暗地里窃窃私语,何姿并未在意放在心上。
牵着飞鸟漫好步,沿着原路返回别墅,草坪上,隐约可以看见草地上投射出的几寸阳光,湿润地泛着腥气的青草气味。
当走到别墅门口时,看见门口乌压压的人,她一度怀疑是不是自己走错了路。
门口堆挤着大群拿着镁光灯的人,摄像机随处可见,一片闹哄哄的场面。
她站在原地,看着他们,脚边站着飞鸟。
不知是谁喊了一声,“她在那!”一瞬间,多双眼睛纷纷转头一齐射向她,像是蜜蜂遇见了沾染了花蜜的花朵,一涌而上,生怕落后了一般。
谁都想要抢到第一手的最新新闻。
大群的记者围上了她,围得密密麻麻,摄像头对准了她的脸,抛出的问题很是敏感犀利。
“前几日,傅施年亲口承认你是他的女朋友,现如今你却和君喻同居,关系亲密,请问你是否在脚踩两只船?”
“你和君喻,是君喻主动,还是你主动的,傅施年先前知道吗?”
“早闻君喻和傅施年是很好的朋友,你这样是否离间了他们之间的关系?”
······
类似此类的问题层出不穷,锐利的箭头直直指向了她,这些问题说白了,是说她是勾人的祸水。
采访她的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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