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看见状态栏 第123节(1 / 4)
胡佳在电话那头笑了好半天才停下来,“你现在这个臭不要脸的样子,真是越来越有急诊科医生的风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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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尔斯的疾病诊断还差最后一步,igg测定需要一些时间,不过因为已经确诊了镰状细胞病,接下来的治疗工作就该交给血液内科来处理。黎教授的科室对于罗尔斯这个病人也很有兴趣,毕竟绝大多数的镰形细胞病患者都是黑人或者和黑人有血缘关系的人。国内有极少部分患者可能会出现偶发性镰状细胞病。但毕竟亚洲人不是这种疾病的高发群体,这种在东非地区发病率最高可以到40的血液病,在中国的平均发病率低到连个统计数据都没有。四院的血液内科能遇到这么一个病人,至少三篇中文核心应该是跑不掉了——一篇病例报道,一篇治疗记录,一篇护理内容。
一个病人,自带三篇论文。血液内科医生们的工作热情空前高涨。
知识体系
急诊的工作暂且告一段落,孙立恩带着一脸不好意思的表情拜托袁平安完成剩下的转科手续后,又一脸不好意思的对徐有容道了个歉——瑞秋还在肿瘤科那边泡着,徐有容倒是也没法马上离开医院。而孙立恩则打算自己先走一步,毕竟胡佳那边都把菜点上了。
“没事没事。”徐有容尚且沉浸在孙立恩天马行空似的诊断中。明明从表面上看起来毫无根据的东西,孙立恩到底是怎么在一次次的问诊和思考中把它们巧妙的联系在一起的?这种冲击推动着徐有容选择加入了孙立恩的治疗组,她本以为通过自己的观察和学习就能够多少寻得一些灵感。但很明显,她的计划全盘落空了。如果说之前小林薰的诊断只是引起了她的好奇,那这一个月以来孙立恩的表现就起到了完全不同的效果。
徐有容有些沮丧。
如果是之前,她最多觉得这个规培生很神奇而已。但通过一个月的近距离观察,在徐有容看来,孙立恩已经快到了“妖怪”的地步。最可气的是,如果他只是“没来由的做出诊断”,徐有容最多觉得有什么高人在后面给孙立恩支招罢了——或者是个喜欢刷精力药剂的系统,或者是个能马上教会孙立恩一种疾病所有知识的商城。就算听起来很蠢,但至少还可以用来安慰自己。但每一次孙立恩向徐有容解释的时候,徐有容最后得到的感受却是“为什么我没有想到?”
除了备受打击以外,徐有容几乎没有什么其他的感受。
“你……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徐有容看着一脸抱歉的孙立恩,终于忍不住发问了。“这些诊断方法和内容,如果只是我没搞懂,那还可以看做是我自己的问题。可袁平安也不明白,周策也搞不懂……甚至连瑞秋也想不出来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为什么你就总是能抓住最重要的关键?”
孙立恩心里咯噔一下。看着徐有容的表情,这个问题恐怕是不能随便糊弄过去的。可……状态栏的存在就算他想告诉对方,只怕徐有容也会觉得是自己在胡扯。
“总结一下的话……”孙立恩使劲想了想自己是怎么通过状态栏来做诊断的,然后挠着头道,“我觉得大概就是‘大胆假设,小心求证’吧?”
这可不是徐有容期待的答案。
“你也知道,我就是个规培生。”孙立恩开始顺着自己的经历解释。一个月以来遇到的众多患者,见到的众多疾病,不光让孙立恩觉得眼界大开,同时也为孙立恩的诊断带来了很多不同的启示。“我知道的,见过的,了解的疾病数量很少。所以每一次遇到了奇怪的病人,我都会用上所有自己学过的东西和内容,尝试诊断患者。”
徐有容皱眉道,“我在诊断过程中也从来没有过保留。”
孙立恩张了张嘴,沉默了片刻后试探道,“我觉得……也许就是因为这一点吧?因为我对于这些知识的了解度有限,所以就只能依靠知识体系去分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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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识体系这种东西,其实说起来,算是文科生更容易理解的东西。孙立恩虽然是个理科生,但“闲着没事看课本当休息”的习惯却让他收集到了分科后的所有文科课本。在刷题刷到崩溃的时候,孙立恩会选择看看文科课本,一方面用来放松精神,一方面用来安慰自己——得亏当初分班的时候没有选文科,得亏学医一定得是理科生。
不过看久了文科课本后,孙立恩逐渐产生了一种感觉——这些课本上的内容似乎都是有共通点的。比如政治课本上写的东西,可以用来分析和理解历史事件,而历史事件——尤其是全球化进程史部分——则可以明显看的出地理对于人类活动的影响,并且历史进程和地理课本的内容也能一起让政治课本里有些莫名其妙,或者看上去根本无法理解的内容变得简单易懂。
而这种模模糊糊的感觉一直持续到了高考后。当时孙立恩亲戚家的小孩刚刚上高二,在和孙立恩抱怨文科难背后,孙立恩第一次意识到知识体系的作用——虽然用起来可能比较慢,但是通过其他两个科目的知识反向推导出另一个科目的内容,在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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