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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看见状态栏 第220节(1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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担架被保安们从担架车上拆了下来,然后他们把患者搬运到了担架上,再以最快的速度把担架重新安装了回去,从搬运到完成安装,一共用了四秒钟。而孙立恩则直接爬到了担架车上,继续以一个非常别扭的姿势继续着胸外按压。

“送抢救室,快点!”一边尽全力按压着王宝国的胸口,孙立恩一边大喊道。而保安们则在孙立恩说话之前,就已经开始推动着担架车往急诊大厅跑去。他们跑的速度很快,孙立恩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头发都被吹动了。

抢救室的电磁门早就被护士打开了。担架车以一往无前的速度冲了过去,而在马上即将到达电磁门旁的转角的时候,四个保安同时用力,努力试图让担架车停下来,然后才好调转方向,把床推入到电磁门里。

可惜四个人用力的时间……不是特别统一。担架床还在移动的时候,床身就已经彻底横了过来。孙立恩正在努力做着胸外按压,却没想到自己膝盖下面的担架床突然玩了一手横向漂移。无处借力的孙立恩直接被甩下了担架床,整个人毫无保护的直接摔在了地面上——还好,在即将脸着地降落的瞬间,他用自己的双臂在地面上稍微撑了一下。要不然绝对会被摔断鼻梁,或者被碰掉两颗门牙。

孙立恩摔倒地面上的时候,担架床正好也完全停了下来。而落在地面上的孙立恩完全没有感觉自己身上哪里在疼。他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重新站起了身,然后又跳上了担架床开始胸外按压。而保安们则在半秒的迟疑后重新启动,终于是把王宝国和孙立恩一起送入了抢救室里。

“心跳骤停,可能是室颤!”孙立恩一进抢救室,就冲着抢救室里的同事们喊了起来,“拉监护,取除颤仪和喉镜来,快!”

周军从一个患者的床旁跑了过来,一边跑着一边喊到,“先上监护!拿肾上腺素和利多卡因,确认波形之后再除颤!”

抢救

心脏骤停,并不意味着一颗正常工作的心脏就突然不跳了。其实绝大多数情况下,临床“心脏骤停”的患者(除了“心跳停搏”)以外,心脏仍然在以某种不正常的方式跳动。只不过跳动的方式决定了它们可能没办法维持正常的工作状态。

心室颤动(ventricurfibriltion,vf)和无脉性室性心动过速(pulselessventricurtachycardia,vt)是仅有的两种可以通过电击扭转的异常心脏骤停——即可电击心率。而无脉性电活动(pulselesselectricactivity,pea)和心跳停博(asystole,asy)则属于不可电击心率。

这四种异常心率,在临床症状表现上基本完全一致,但就和分类区别一样,心室颤动和无脉性室性心动过速可以通过电除颤扭转,但另外两个则需要通过血管活性药物和阿托品等,并且继续胸外按压以扭转。

区分这两类治疗方案完全不同但表现症状完全一致的心脏骤停,是抢救心脏骤停患者的关键所在。而唯一能够区分它们的,则是心电监护仪。

周军的补充医嘱非常及时,如果没有确认波形而直接电除颤,那很有可能让已经很糟糕的情况变得更糟——错误使用电除颤,可能会进一步损害已经受到损害的心肌,并且最终导致患者复率失败从而死亡。当然,孙立恩是知道患者室颤的。但周军又没有状态栏,他又有些担心孙立恩的判断可能出现问题,这才赶紧过来接手。

心电监护仪下,室颤波形显示的非常明显——王宝国的心电图中,qrs波群和t波完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形态和大小不等,而且毫无规律的高频率颤动波。与此同时,面部青紫和监护仪上显示为?/?的血压指示也进一步说明,患者体内并不存在血压。

除颤复率的事情有其他医护人员负责,孙立恩从担架床上跳了下来,然后一把接过了护士递来的喉镜,转身站到了王宝国的头顶处,向后扬起了他的下颌,随后开始进行插管。光凭借30:2的频率进行胸外按压以及人工呼吸,是不足以彻底扭转室颤的。对于心脏骤停的患者来说,保持气道开放乃至进行插管进行机械通气是非常重要的治疗内容。它的重要性,甚至和保持高效率的胸外按压是同一等级的。

在患者接受胸外按压的同时进行插管是一项非常高难度的工作,如何在上下起伏的口腔深处找到声门,并且准确插入气管——这个工作的难度不言而喻。孙立恩插管的经验并不算特别丰富,但今天的他仿佛曹严华医生附体了一样。仅仅十秒钟的功夫,他就顺利完成了插管,并且还迅速调整好了呼吸机的参数。与此同时,电除颤仪也被拉到了一旁开始进行充电。

接手做胸外按压的医生又换了一位。按照四院的经验,只要人手足够,那就应该每隔两分钟更换一次进行胸外按压的医生。这玩意是重体力活,一般来说,超过两分钟,按压的力度和频率就会开始下降。而不达标的胸外按压是起不到人工维持循环的作用的。

“110焦,闪开!”四院的急诊室在两个月前进行了一次彻底的设备更新。除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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