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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明的野玫瑰 第24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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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之间不需要交流,他就知道她想要什么。她想要香甜的睡眠。于是,他不声不响地变幻出巨蟒的体形,用冰冷粗壮的蛇身紧紧地裹缠住她的身体,又将扁形蛇头伸到她的头颈底下,使她能安然入睡。

最让她感到贴心的是,他不知用了办法,隔绝了所有难闻的气味。一时间,比她在牢房的木板床睡得还要舒适。

醒来以后,她的脸色明显比早上红润了不少。

这都是洛伊尔的功劳。

怎么会有这么贴心、这么好用的小蛇呢?

她忍不住像对待小猫小狗一样,两只手捧住他的蛇头,用鼻子充满爱怜地摩挲着他的蛇喙,嗓音甜蜜地说道:“你真的太好了……我好喜欢你,我的小蛇,没有比你更讨人喜欢的蛇了。”

他头部的蛇鳞,再一次因她的触碰而勃然竖起。

他不是真正的蛇,却总是因为她而暴露出蛇类才有的反应。

比如蛇鳞竖起,蛇身膨胀,蛇尾震颤。

这些都是蛇类兴奋或处于攻击状态的表现。

他在她的影响下学会了人性,又在她无意识的引诱下觉醒了兽性。

有时候,他都不知道,在她的面前更愿意成为动物还是人类。

抑或是两者都想成为。

或许,他所创造出来的人类,只是衣冠整齐的动物。

毕竟当被某种燃烧的热望支配时,无论是人还是动物,都不再有区别。

洛伊尔一动不动地注视着艾丝黛拉,小心翼翼地吐出蛇信子,轻而又轻地碰了一下她的脸颊。

他的欲望还在扩张,蔓延,膨胀。

以前,他只需要轻轻地碰一下她的皮肤,或是嗅闻片刻她的气味,就能得到满足;可现在却变得远远不够。

他需要更多。

他想要一直像今天这样,将沉重的蛇身裹缠在她的身上。

被她短暂地亲吻或抚摩,已经不能使他感到满足了。

他想要一直嗅闻她的血气和气味,想要她的手一直放在他竖起的蛇鳞上,想要她的目光和嗓音一直萦绕在他的周围。

不知不觉间,他看向她的眼神里,占有欲已浓重得快要满溢出来。

她的身下隐藏着……

艾丝黛拉完全不知道自己小小的一个举动,让洛伊尔的贪欲变得更加滞重了。

在她的眼里,洛伊尔只是一头讨人喜欢的宠物。

她对他的服从性很满意,除此之外,再无其他想法。

神使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艾丝黛拉听从看守的命令,乖巧地打扫厕所,只是因为她太困了,懒得说服看守换一个活计。

他想了一个下午都没能想出答案,眼球不禁布满了疲倦的血丝。

晚上,他拿到了艾丝黛拉下午的言行记录。

不看还好,一看之下,神使再次陷入了无尽的疑惑。

艾丝黛拉太守规矩了。

看守让她干什么,她就干什么,没有半点儿怨言,其他女囚犯跟她打招呼,无论对方高矮胖瘦,她都报以和善的微笑。

她对待女囚犯是那么温和,那可怕的威望又是怎么树立起来的呢?

了解艾丝黛拉的言行以后,神使不仅没能分析出她的弱点,反而生出了一个又一个谜团。这些谜团是一团团火焰,在他的胸腔横冲乱撞,灼烧着他的心脏,使他浑身难受,焦灼不安。

他原本计划着,跟智囊团一起分析艾丝黛拉的言行,可事到临头,又退缩起来。

因为从记录上看,艾丝黛拉太普通了,再普通不过一个女孩,没有任何值得分析的地方,让智囊团看见这样的记录,他们会怎么想?会不会觉得他已经老得神志不清了,连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孩都对付不了?

当然,不是不能解释。

但解释就要把他在艾丝黛拉身上栽过的跟头,从头到尾、仔仔细细地描述一遍,相当于重新经历一遍那些耻辱和恼恨。

连一个女孩都比不过,已经够让他羞耻和恼怒了,还要把这些事告诉一向视他为主心骨的智囊团……这跟把他钉在耻辱柱上,供下属观赏有什么区别?

神使痛苦不安地权衡着,一方面,是他因为吐露这件事,被下属在私底下取笑;另一方面,是他由于抹不下脸,没有让下属参与进来,再次被艾丝黛拉摆了一道,被所有人取笑。

两种情形的结果,都是他被取笑,还不如先被自己人取笑,再在艾丝黛拉的面前,狠狠地找回场面,一雪前耻。

对,就是这样,长痛不如短痛。作为男人,要有刮骨疗伤的勇气。

神使深深吸气,做了许久的心理建设,终于鼓起勇气,邀请智囊团过来讨论此事。

为了让整个场面看上去不那么滑稽,神使特地举行了一场庄重而盛大的晚宴——长长的餐桌上摆满了各式精致的开胃小吃,细颈玻璃瓶里是用新鲜橘子挤的果汁。

菜肴还没有送上来,神使准备等他开始讲耻辱史时,再故作漫不经心地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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