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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后我驯服了病娇(重生) 第2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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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早该要了你,这样你就不会再去想别人。”

“呜呜呜……”

明娆被吓坏了,惊惧地看着他。

她的衣裳被尽数除去,虞砚望着她无措的眼,突然怎么都继续不下去了。

满腔的烦躁与暴戾的破坏欲亟待释放。

虞砚骤然起身,转身离去。

……

婢女禾香帮明娆换了身新衣裳。

她神色平静,似乎是从惊吓中缓了过来,除眼眶还有些红外,瞧不出异样。

打外头进来一女官,她带着几个太监和宫女,众人手中捧着许多珍宝与绸缎。

明娆知晓这是宫里来人的赏赐,上前跪接。

女官搀扶了她一下,严肃的脸上带着一丝笑意,“夫人不必多礼,太后听闻侯爷给你委屈受,特命本官来传旨,叫你莫要与他一般见识。”

明娆有些意外,连忙摇头,她嗓子有些哑,有些不好意思,“牢太后挂心了。”

心里却是存了个疑惑,她与虞砚争吵不过一个时辰,太后宫里就得了信,还特意送来些东西,委实怪异。

女官没容她多想,唤人端上来一碗参汤,“太后赏赐,这是外邦进贡的人参,特赏赐给夫人进补,夫人请。”

明娆愣了片刻,有些不情愿,但这是太后的赏赐,她没有办法说不。

在对方的坚持下,饮了那碗汤。

不出几息功夫,她的腹部绞痛,喉间泛上源源不断的腥甜。

碗摔在地上,一地碎片。

没等明娆问上一句,便全身脱力栽倒在地,嘴里不断地口吐鲜血,再也说不出一句话。

她好疼啊……

眼前的景象开始变得模糊,明娆隐约瞧见,禾香被人控制了起来,而那位淡笑着的女官,也慢慢收敛了笑容,目光逐渐冰冷。

女官踏过一地狼藉,居高临下看着明娆,无情地开口:

“明氏妖惑人心,竟叫安北侯违抗圣旨也要将重要人证处死,如此女子,是为祸害,留在人世只会叫安北侯做更多的错事。我大霖国运昌隆,离不开安北侯的效忠。太后恩典,替侯爷肃清后宅,赐明氏一死。”

“明姑娘,一路好走吧。”

……

虞砚是日落时分回来的。

他离开时,明娆躺在他书房的床榻上,在哭。

可他回来时,看到的却是一个不会呼吸,不会笑,平静地躺在卧房里,再也不会醒来的明娆。

那双总是蕴藏着冷光的锐利而狭长的凤眸,此刻眸中的光渐渐熄灭。

他看上去有些茫然,呆愣地站在门口,不知所措。

院子里、屋里,跪了一地的仆人。

禾香哭着对他说“节哀”。

虞砚就这么沉默地站在明娆的榻前,站了好久。

明娆死后的三天,魂魄还游荡在侯府,没有离开。

这三天,安北侯就待在她的屋子里,握着她冰冷的手,一坛酒接着一坛酒喝。

一遍一遍说着对不起。从未向人低过头的男人,在醉酒的每时每刻,都显得格外孤寂与落魄。

第四天,他进了宫,将剑刃架在太后的脖子上。

……

虞砚报了仇,带着明娆回了凉州,安顿好一切后事,打算自尽在她的墓前。却在挥刀的一瞬间,心生怯意,停住。

“我大概,不配去找你吧。”他低低自嘲。

收了剑,拎着酒,慢慢悠悠地往回走。

一生守着明娆的故土,守着她那座矗立在荒野中的孤坟,守着她的牌位。

“爱妻明娆”四字,刻在碑上,亦如烙铁般印在他的心头。

直到虞砚死,他都未再娶。

一生很短,一晃而过。

明娆意识消散之际,心里想着,若是再给她一个机会,大概还是会选择踏上替嫁的喜轿。

即便知晓了前路危机重重,却也还是想选择,再次奔向这个守了她一辈子的男人。

了断前尘重生。

信国公府,芷兰阁。

明娆被一阵剧烈的头疼给折磨醒。

头重脚轻,额头的温度滚烫,呼出的气息灼人。

眼皮很重,抬不起来,只能任由耳边窸窸窣窣扰人心弦的声音作乱。

“你推她作甚,虽说夏日湖水不冷,但她可不会凫水,要是淹死了,那婚事就能落到你头上了吗?”

一个听上去约莫三十有余的妇人轻声责怪道。

明娆微微皱眉,这声音倒是很耳熟……

“阿娘,女儿与骏郎是情投意合,你情我愿,那明娆不过是占了与他同乡的便宜,”一个嗓音矫揉造作的少女冲妇人撒娇,“骏郎如今是状元,前程似锦呢,明娆怎么还配得上他,她就该去死,这样大家都省事。”

声音柔软甜美,可说出来的话却是恶毒无比。

熟悉的话早就听过一遍了,怎么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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