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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后我驯服了病娇(重生) 第34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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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砚站在原地,隔着一段距离,沉默着,与她遥遥对望。

明娆掀起帷帽,冲他粲然一笑。

眼波微动,眼里的光熠熠生辉。

她一步一步,主动朝他走了过去。

头开始疼,步子越来越沉重,好像自从看到他时,她就不由自主得变得更娇气了。

一步,两步,三步。

她再迈到第四步时,男人终于动了。

两人对面而行,虞砚两步便跨到明娆的面前,而后眼睁睁地,看着女孩主动地投入了他的怀抱。

明娆的手臂从他臂下穿过,隔着冰冷的铠甲,牢牢抱住了他的腰。

她将全身重量依靠在他的身上,鼻间呼吸滚烫,眼睛微疼,疲惫地合上了沉重的眼皮。

身子脱力,缓缓下滑,虞砚眼疾手快,反客为主,将人牢牢抱在怀中。

“夫君,我好难受。”

我会记得知道被我一直看着,会发生什……

明娆说完这句话,人便昏了过去。

虞砚变了脸色,他将人一把抱起,抱着人回了马车上,命阿青驾车,回了他在凉州的府邸。

不到半个时辰的功夫,马车停在侯府门前。

虞砚抱着人进了房间,叫来了军医。

只是受凉发热,并无大碍,军医开了药便离开了。

房中顿时安静了下来,虞砚站在床榻边,后知后觉,才回过神来。

她来了。

她来凉州找他了。

天气很冷,心口却慢慢淌过一阵暖流。

虞砚卸下了冰冷的铠甲,挂到一旁,换了身私服,又坐回到榻边。

他就这么看着明娆,一直看着,看了好久。

直到夕阳斜落,孟久知在门外低声唤了一声:“主子。”

虞砚才动了动,起身去开了门。

孟久知问:“您今夜宿在何处?”

自从安北侯到达西北后,他便一直住在军营里。

军帐中的内务皆由虞砚亲自完成,从不假手于旁人。他此行来得匆忙,凉州城中的府邸虽也日日有人洒扫,但孟久知还是怕自己主子洁癖发作,嫌脏。

“今夜住在这里。”

虞砚撂下这一句话,冷淡地关了房门。

只留怀里还抱着一堆军报的孟久知在风中无助又迷茫。

他低头看了看怀中的公务,又抬头望了望紧闭的房门。

好在前些日子跟西戎那边又打了一仗,把那几个蠢蠢欲动的部落打老实了,最近战事不忙,不然哪架得住侯爷这般“不打江山只爱美人”啊。

这被情与爱冲昏了头脑的老男人,一旦铁树开了花,真是拦都拦不住。

孟久知叹了口气,识相地离开。

虞砚又重新走回榻前。

他像个木头,一动不动地发了会呆,突然想起什么。

弯下腰,将被子的底部掀开一角,女子的脚露了出来。

虞砚抿了下唇。

他慢慢地掀开裙摆,伸手将她的袜子剥掉。

白皙的脚踝上,金色的铃铛十分醒目。

她还戴着,没有摘下。

虞砚的唇畔微扬。

钥匙在他这里,没有钥匙是打不开锁的,明明知道她一定还戴着,却还是要亲眼看一看才安心。

虞砚顺势在她的脚边坐了下来,修长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着小铃铛。

叮叮当当,声音清脆。

声音不大,只有他能听见,这很好。

他还没有在夜深人静时听过这悦耳的铃铛声,她来了……

虞砚低声笑了笑。

她来了,他便可以听到了。

屋中生了炭火,明娆的怀里抱着暖手炉,她没睡多久,很快便醒了。

身子暖了,伤寒的痛苦减轻不少。

“侯爷……”

一个称呼,成功叫虞砚淡了脸上的笑容。

昏迷时叫夫君,清醒了却又叫侯爷。

明娆头痛欲裂,没有察觉到男人突然变坏的情绪,她只觉得浑身都累得很。

舟车劳顿,加上时节不好,秋末冬初,她本来就很娇气的身子,才经过了新婚夜的一番折腾,没怎么休息过来就上路。

路上虽没怎么受苦,吃的住的都是顶好的,可是她一直吊着精神,想着快点见到虞砚。

人见到了,精神松懈,这才感觉到疲惫。一个多月劳累的堆积,在见到他的那一刻,一股脑爆发出来。

眼见着虞砚离自己那么远,明娆突然委屈地不行,吸了吸鼻子,朝男人伸手,“我想坐起来。”

虞砚望着那双似水的桃花眸,默了片刻,伸出手去。

他扶着人起身,坐在床头,将人揽在怀里。

病时更爱冲人撒娇,虞砚开始为自己的忍耐力担忧。

见到她,就忍不住想要她。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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