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节(2 / 3)
回警厅。
这样牵扯舆论甚广的案件,通常在他们的工作范围之内。
许南康一如既往地冷静:“李梁冬的女儿今早报案,证实李梁冬的失踪。和七年前他第一次被绑是否存在关联不能确定,作案手法太过相似,但是当初的那次绑架案,凶手如今都在服刑。”
电话里说得不算详细,夜色听从许南康的指令直接进入市局的时候,正巧碰到李梁冬的女儿李慕七一行人从市局出来。
炙热日光下,李慕七一身紧致黑服,黑超遮面,让人看不清她真实的表情。
夜色一侧身,便看到立在不远处的林垦。
他的手里攥着薄薄一张日报首版,皱巴巴地浸染了些许水份。
夜色怀疑自己眼花,她竟然在李慕七闪身进入车驾的一刹那,从一向开朗乐观的林垦眼底,看到了那种经年沉淀,可以称之为伤痛的东西。
上一次见到李慕七,还是衣香鬓影间,她左拥右护的模样。
这些年,他把自己经年的暗恋,熬成伤浇筑成一个没心没肺,盲目乐观的空壳。
不过是希望,再次面对她的背影时,能够不再黯然神伤。
那时她怎么说得……
姐姐和弟弟。
他的经年用心,在她眼里,依旧是那四年晚生不可逾越的距离。
林垦,你又是何必……
他问自己,除了满身落寞,作者有话要说:这个单元里还剩什么。,主人公牵扯到林垦的感情线。
街劫结
街,劫,结
夜色停下脚步目送李慕七的车架离开警局,再回身,适才站在不远处的林垦已经不见踪影。
难不成真得是自己眼花?夜色紧锁眉头,数秒后再度松开放下。
城中许久没有发生过这样的大劫案,之前的寥寥数起,除了本身就牵扯债务纠纷,另外的,就是下手对准弱势群体幼童,是绑架案最常发的群体,有着最为大众的动机。
李梁冬这次的绑架案却来得太过古怪。
市局的多媒体会议室里聚集了众多同仁。夜色到场的时候,瞄到林垦所在的方位坐了过去。
他的面前摊开的,是一张皱巴巴的今晨的报纸。
这么说自己没有看错,他之前的确是站在警局门口。
夜色还没来得及询问林垦,市局负责这次绑架案的专员便开始汇报这个案子目前的案情总结。
“李梁冬昨日下午只身前往高尔夫球场,自己驾车离开李家在南岸的别墅后,便与家人失去联系,不见踪影。”
“他的助理按照惯例,昨晚向他做干将集团的每日简报汇读,最先发现他失踪,而后将消息传递给李梁冬的女儿李慕七。”
“李家人于深夜凌晨三点,接到第一通绑匪打来的电话。内容提到赎金数额,以及作为警示断掉的李梁冬的那一只手。没有提到绑架案中一贯的禁止报警提示,号码显示的就是绑匪于广告中刊登的那个移动电话联络方式,目前此号码状态为关机。该号码的账户信息显示为无记名卡,通话记录仅有一条,就是致电李家那一通,电话拔出区域,在昌宁区近郊。”
“纸媒刊登的广告,原稿来自发件人不明的信封。”
“李梁冬昨日所驾驶的车架,在李家南岸别墅附近被发现。绑匪事先做过勘察。车辆停放的区域,没有任何摄像记录设备。”
警员将案发后目前警方所掌握的细节和盘托出,而后开始陈述李梁冬这个人的生平和社会背景。
“李梁冬于1982年创立干将集团,如今市值74亿。他的发妻在跟随他创业的初年因病逝世,本身是孤女,亦无子嗣。现任妻子沈嫣为续弦,曾诞下幼子,早夭。独女李慕七前年进入干将集团担职,其生母李家一直对外密不松口,可以确定的是,她出生在李梁冬第一任妻子过世,第二任妻子尚未进门的时间内。”
“此外,李梁冬还有一个妹妹李雪冬,二人相差十二岁,其妹夫为干将集团的得力干将,现在干将集团的三号人物,迟云生。”
“现任妻子的哥哥沈重,也在干将集团的5之列。”
“李梁冬在独女李慕七进入干将之后,逐渐淡出干将集团的前台管理,只在幕后干预重大决策。他将自己的接班人,选定李慕七。”
“因为淡出幕前,他近来的生活异常低调。高尔夫球场每周定期去一次,就是案发时间,每周二下午。”
这一段讲述过后,另一位警员接替其描述七年前,李梁冬经历的那场绑架案。
“这个案子最诡异的一点,就是许多细节和七年前李梁冬在港经历的绑架案几乎相同。那次绑架案,绑匪获取赎金,截断李梁冬的一根手指,拿钱放人,最后在越境时被捕。”
“这次的绑架案许多情节都可以说是七年前那次绑架案的复制。”
“李梁冬依旧是在前往高尔夫球场的路上被绑架,距离他当日居住的别墅地点相近,事后他所驾驶的车辆被发现被抛在别墅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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