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节(1 / 5)
周芳华对这些事情并不在意,只是把账本拿了出来,说道:“这是那些婆子新报的账目,你瞧一瞧,若是没问题就可以给夫人看了。”
周清华接过账册认真看了看,过了一会儿才道:“还行,那些婆子报的价格也不算太高。只是虽然是小办,还是要多准备几张宴席,免得到时候来人多了忙乱”她想了想,又合上账册,“这样吧,这些等晚上我再和夫人商量看看。”
周芳华懒懒的挑了挑眉梢,并不在意的点了点头——反正她和小李氏关系不好,不太喜欢和她打交道。
作者有话要说:元朝时候杂技的降落伞是纸做成的巨伞。只是这里是山间,我怕纸容易被树枝勾破,然后就用丝绸替代了,反正这也是一种可以替代的材料。至于能不能真的当做降落伞用,我也不太清楚,只能说不要太深究。
许多言情小说里面皇帝都有个永远也忘不了的旧情人,此文也不免落入俗套
求留言求收藏啊,大家稍微给我点反应嘛。第二卷快要收尾了,大家一直都不说话,我挺心虚的啊,有什么想法都可以说的啊
倒v起变
人活得越久,被过往记忆折磨的时候就会越长。有时候,皇帝常常会觉得自己活在梦里面,那种虚幻的、无法摆脱的无力感就像是如影随形的空气一般时时缠绕着他,让他时刻都对自身充满怀疑。
这种时候,他就格外需要有人把自己从恍惚的境地里拉扯出来,来证明他所拥有的一切都是真实的——大越的万里山河属于他,倾国倾城的绝色美人属于他,天下的奇珍异宝属于他。他拥有一切他所想要拥有的,除了那个早已死去的人。
当皇帝听到宫外传来那若隐若现的歌声的时候,就好像有一个尖锐的长针在他的心口划过,鲜血淋漓中带着一种近乎快意的美感,那一刻他甚至不曾感觉到心痛。他脑中一片空白,好一会儿才回忆起那些被他埋在心底的话语。
“我从小长在东都。东都的女人和京城的女人不一样,她们若是喜欢一个男人,就要给他唱歌。”记忆里的女人踮着脚在他跟前转了个圈,裙裾如同蝴蝶羽翼一般的蹁跹翻飞,她的笑容如同这世间最美丽的奇迹,明眸闪亮如同明珠,“以后,你要是听到我唱这歌,你就该来见见我。因为,那是我在想你啊”
玉昆宫外的歌声断断续续,只能隐隐的听到一点。
“今夕何夕,见此良人。
子兮子兮,如此良人何!
绸缪束刍,三星在隅。
今夕何夕,见此邂逅。
子兮子兮,如此邂逅何!”
歌声悠悠,皇帝在听到的那一刹那就从入定之中醒过神来。他怔怔的站起来,眼中带着一种奇异的光彩,仿佛是欣喜又仿佛是恐惧,就连他自己都无法清楚表白。他几乎是跑着出去的,顾不上诧异的天机道长,就连跪在前面请安的小太监都被他一脚踢开。
只是,当他跑到宫门口的时候又不自觉的迟疑了一下。
就在他迟疑的那一刻,前面那个已经被太监们抓住准备拉下去的女人忽然回头看了他一眼,然后奋不顾身的朝那赤红的柱子撞上去。鲜血如同记忆里一样,热烈的宛若盛宴,撒了一地。
就仿佛是被一道闪电击中,皇帝一下子就呆住了。他的眼前一片空白,只有一片血色虚浮着。
“我无法杀你,但是我可以杀了你最心爱的人。”大病初愈的女人纤细瘦弱仿佛马上就要倒下,可是她撞向柱子的时的笑容却带着一种可以燃烧灵魂的决绝与酷烈,“父亲,母亲,我那未出世的孩子还有那些我最心爱的人,他们都在地下等我啊”
那种宛若凌迟的痛苦,那种拿刀挖心的痛苦,那种仿佛要刺到血脉最深处、灵魂最里处的痛苦。皇帝慢慢的伸手按住自己的心脏,仿佛在压抑着某种难以言说的苦痛。他看着那已经躺在血水里的女人身影,模模糊糊的笑了一声:“你也在等我吗?是你来接我了”
他懦弱了一辈子,逃避了一辈子,终于在这一刻正视了自己的心:“是我错了,阿柔。”话声落下的时候,他的脑中只有一阵的眩晕。
皇帝倒了下去,玉昆宫彻底乱作了一团。
因为有天机道长,齐王得到很快就得到消息了。
曲善水和曲元荣亦是等在他的书房中与他一同议事。
“不知陛下的病?”曲元荣稍稍放低声音,语调里带着少见的犹豫。
齐王面色也不太好,他摇摇头,一脸阴沉:“天机道长那边传来的消息,据说父皇这次受了大刺激,若是及时醒来还好,还可以将养个一年半载。若是醒不过来,就算是一时用药和针灸刺激醒来也活不过几日。”最重要的是,皇帝还未下令废太子。别看太子现在被关在东宫,朝不保夕,可等皇帝一驾崩,他就可以名正言顺的登基了。
于齐王来说,这简直是一朝回到解放前,一切都是白用功。更何况,还有一本账本留在对方手上,简直是个不定时的炸弹。
这种时候,就算是曲善水都有些迟疑了。他沉默了一下,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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