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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火葬场了吗(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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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小圆听了好像更加生气:“我不信。”

她的手指一曲,扣在某一点上,宁沉抖着身子小幅度地喷了一裤子水,钱小圆把水淋淋的手抽出来,瞪着眼睛看宁沉,咬牙说道:“我不信,唐臻和你都是骗子。”

宁沉笑出声,这样的钱小圆比她想象的好哄多了。

她起身,把身形更小的女孩揽进怀里,语气诱引:“小小从哪里学到的那些话?”

钱小圆只是很生气才那样说的,此时回想才觉得羞耻,她歪过头,别扭地回道:“没有学。”

“学了也不要紧,都可以用在我身上,”宁沉去摸她裤子里的东西,将勾引写在脸上,“学了什么话,什么技巧,都可以和我试,我都想要。”

“只要是小小的。”

钱小圆用嘴堵住她的话,非常冷静:“宁总太多话了。”

宁沉解开黑色的绑带和白色的衬衫,里面是一件内搭和胸衣,她收了收散开的头发,准备继续脱下去,但钱小圆却拦住她。

“到此为止。”钱小圆凑上来,几乎是在耳语。

她的眼神里是一团小小的火,好像这样说就是一种报复似的,把手按在了宁沉的小腹上,指尖残留的水渍尽数在衣物上抹掉。

她一颗一颗地将宁沉的扣子系上,慢悠悠说道:“以后宁总再对着其他的助理脱衣服吧。”

她已经不是被引诱就上当,然后轻易原谅的人了。

宁沉早知没那么容易,钱小圆的几把还露在外面,她顺水推舟地握上那根大家伙,在戛然而止的上半环节里,她已经抚慰了这玩意儿好一会儿。

看着对方就要甩开她,宁沉轻启唇:“不脱衣服有不脱衣服的办法。”

现在轮到钱小圆被按到桌子上了,宁沉跪在她腿间,努力张大嘴吃进她的肉棒,阴茎随主人的成长而成长,变得更粗也更长,但还是一样粉,龟头硕大而圆润,湿润的铃口翕动着,没有毛,但表面的筋络一样不少,配上勃起后的体型,会吓没有经验的人一跳。

宁沉肯定不属于没有经验的人,但吞下这种东西还是有些为难,唇角有裂开的风险,但头部还是被惊险地含进来了,她的余光瞅到钱小圆的手按桌面按得发白,就一点一点地往嘴里塞进更多。

宁沉停顿了一会儿,她能察觉到钱小圆的沉默和抗拒,对方一言不发,也不想动,这就已经是一种负面的反馈。

但那又怎么样,宁沉止不住地留着涎水,眼角通红,看起来更像被强迫的那一方,又向里吞了一截,嘴里已经满了,她甚至还想深喉到更里面。

钱小圆忍无可忍地掐住她的下颌,制止了这种可能会有窒息风险的行为。宁沉不自觉的吞咽动作让最敏感的顶部受到了压缩,钱小圆压抑住舒服的喘息,将摸到的口水草草地在宁沉脸上抹去,恼怒地问道:“你只会作践自己?”

宁沉含着她的鸡巴,握住她的手,把她的手覆到自己脸上,眼神温柔,钱小圆摸到她的脸颊轮廓,上面凸显出自己的阴茎形状。

同时宁沉还极尽讨好地用舌齿刮弄她的肉棒表面,不顾自己已经生理性刺激到要哭,模拟着性交让她的鸡巴在嘴里进出。

性快感和滔天的愤怒让钱小圆泄愤地操着那张嘴,直到射出来。

宁沉的嘴被操得合拢不了,舌尖都吐在外面,她的口腔内满是白色的精液,眼睛也呈现哭红的状态,钱小圆看她这样还不忘吞咽自己的精液,血液不由得上涌。

“你到底要这样逃避到什么时候?你什么都不说,不解释,只会骗我,隐瞒我,然后让我操你,就把事情揭过去,你以为你这样能用一辈子?”

“宁沉,你他妈就不能有一次”钱小圆无力地跪下去,她和宁沉对视,看到对方哀伤的眼神,卡了一下,“你就和我说清楚,让我也知道你想做什么,不行吗?”

她用手去触碰宁沉的唇角,怜惜而小心:“吐出来。”

宁沉听话地吐出还没来得及吞下去的精液,她的嘴里血红血红的,吐出的白色的浑浊液体里还掺着血丝。

她朝钱小圆笑,叫着小小。

钱小圆抱着她,只觉得自己呼吸的都是刀子,钝痛万分。

“我还要和小小,和糖糖,在一起,在一起一辈子,我就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宁沉的声音不再冷清,而像破锣一样残破不堪。

她和她们做爱,又背下所有罪名逃走,现在又回来,都只是为了这些。

钱小圆还记得宁沉说不会再见自己,不会再见唐臻,她至今想起那句话心中仍会空洞一样流血,宁沉一向说话算话,她想问,但又觉得有些事还是不必再提起好。

但宁沉却洞悉了她,笑着趴在她身上,用那幅破嗓子艰难说道:“我会说谎的,我会言而无信,我会欺骗,也会隐瞒,也会独断专行,我什么都做的出来。”

宁沉自己本就是世界上最大的谎言。

她要把自己全身心都交给钱小圆和唐臻,好的坏的,隐藏的真实的,承认自己狡猾卑劣,承认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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