窥探(h)(2 / 5)
这样。
他这样想着,纯熙已经端着两个盘子走了过来,都是比较清淡的菜,卖相却很好。纯熙把盘子摆好,说:“你后面几天是不是还要录歌?我没敢弄太辣。”
孔安“嗯”了一声,停顿了片刻,见她坐在对面的矮凳上看着自己,又问:“你不吃吗?”
纯熙笑了笑,道:“你想我陪你吃吗?”
孔安没有答话。
纯熙知道他的想法,便不再逼问,起身去厨房拿了一副碗筷回来。
这餐饭的气氛十分诡异,说不出是哪里不对,但总觉得呼吸不能顺畅。孔安必须承认,纯熙的厨艺很好,但是正因为这份与她外表以及他们从前相处模式不符的厨艺,令他不由自主地想起了一些不该想起的事。这些事,他压抑在心里,不想去问,不愿去问。
终于在这片压抑的气氛里吃完,孔安站起身来收拾碗筷,刚刚把餐具放进水池,便听见纯熙从身后跑来,挤到他身边道:“你不要洗,我来洗。”
孔安不解,但纯熙十分执着,她把他推到一边,道:“你先出去。”
于是,这份从方才吃饭时延续下来的诡异更深了。
纯熙把他推到厨房门口,见他仍然不走,只好坦白道:“洗洁精对手不好。”她摸了摸他的手,道,“我看过了,你家里没有手套。”她抬眼看他,笑道,“我不管你平时是怎么将就,只要我在这,你就不许洗。”
孔安觉得好笑,倚在门侧道:“就算我平时不在家里吃饭,不洗碗,难道也不洗衣服了吗?洗衣液对手没有害吗?”
纯熙想了想,打开水龙头,道:“我明天就去买手套。”
孔安看着纯熙洗碗的背影,终于明白那份弥漫在他心头已久的诡异源自何处。这个场景,太像同居已久的情侣,甚至是夫妻的日常生活了。可他们明明不是,明明不是。
孔安攥紧了推拉门的边缘,掌心渐渐渗出汗意,待流水声终止,方哑声开口,问道:“你平时在家也这样吗?”
在家?在哪个家?纯熙的背猛得一僵,她的家……她虽然没有结婚,但她已经和韩彩城同居六年了。
她僵直着手臂将最后一个盘子摆放进橱柜,缓缓回身,一双漆黑的眼眸闪过一丝幽怨的光,她问:“孔安,你不相信我,是吗?你在怪我,是吗?”
孔安被她眸里的光震得心中一痛,不由得微微摇头,道:“不是。我只是想知道,想知道……你对他,是不是也是这样?”
纯熙思索片刻,终于意识到他是在试探她,他第一次对她有了窥探欲,他第一次主动问起她的生活,她的过去,她该高兴的……如果是以往,她一定会很高兴。可是今天,她看着他含着怅惘与忧伤的眼睛,竟是一股源源不断的酸楚涌上心头,她走上前去,离他很近,酝酿了许久,方才开口说道:“不是,家里有保姆,我不会做这些。”
这个答案在意料之中。事实上,在问出那一句的时候,孔安就已经后悔了,他问出那句话,就好像卸下了他一贯坚持的自尊与骄傲,甘愿匍匐于她的脚下成为爱情的奴隶。他不愿这样。
但是,明明是纯熙在做饭,纯熙在洗碗,若论爱情的奴隶,怎么也轮不到他来自伤自感……可就算是纯熙在做着这世俗婚姻里被奴役方的一切,她却仍然高傲地站在他不可触及的地方,睥睨着他阴暗而扭曲的内心。是的,他不愿意承认,在内心深处,他始终未能免俗,他在嫉妒,他在嫉妒她与另一个男人同床共枕,嫉妒尚不足够,他同时还在谴责,谴责着自己深陷于这一段背德的感情中,固守着一缕微妙的私心流连忘返。
纯熙凑近了他,她抬眼看向他湿润的眼角,轻声道:“你在想什么?你以为我也会为他做这种事吗?”
孔安怔然。纯熙笑了笑,悄悄地把手伸进了他的裤子。她用热水洗的碗,此刻手指上还残留着水的余温,轻轻下移,包裹住他的下体。
一股酥麻的感觉从下方传来。孔安忍不住屏住呼吸,低声道:“别这样。”
“为什么?”纯熙说,她离他又近了些,踮起脚尖,吻上了他的耳朵,手下的动作还在继续,她舔了舔他的耳廓,说:“我说过会离开他的。我说过,我需要时间;我说过……”她轻声喘息,“我只要你。”
那天晚上,在体育场,她说过,她都说过。那个夜晚未完成的性爱,终于在今夜得到弥补。
两人倚着门边亲吻了一会儿,纯熙终于肯把手抽出来,她轻笑着咬上了他的嘴唇,用舌尖在他的牙齿边缘摩挲。她想接着去脱他的裤子,还未下手,便被他拎着抱到了沙发上。
纯熙趁着他拉她裤子的功夫,先发制人,踢掉裤子,起身推着他坐下,跨坐到了他身上。她媚眼含笑,道:“我想在上面。”说着,便抬手去解他的扣子。
孔安没有再反抗,静静地注视着她拆解衬衫纽扣的手,很快,便感到胸前一阵凉风,衣服敞开,她的脸贴上了他的胸口。她沿着他的前胸吻到脖子,又开始去解他的裤子,孔安终于想起什么,他按住她的手,道:“先去洗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