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亵渎(h)(4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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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前光彩照人的样子,那毕竟是他最吸引她的样子。她想要回去,却再也回不去。

纯熙又开始流泪。

孔安问:“哭什么?不舒服吗?”

今天晚上,他每次问她舒不舒服的时候,都变得很陌生,这种陌生让她更加心痛,更加难以抑制住酸楚的泪水。

她拼命地摇头,断断续续地说:“不,不是,你不要这样。”

她也说不出他是怎样,他带给她身体的感觉并没有变,变得只是他与她之间心的距离。就连身体最紧密的时候,心也是远的。

不止是身体,她还想要他的心。她想要得太多太多,贪得无厌,就是这个下场。

纯熙被他翻了个身,脸埋在被子里继续哭,双腿颤抖着合不拢,一斛似朝露般晶莹的水液沿着臀瓣滑落。他握着她的腰又做了一会儿,然后俯身从后背抱着她吻她的耳朵。他的吻炽热而绵长,牙齿掠过她敏感的耳垂,引得她阵阵颤栗。一份浓重的伤感沿着这份颤栗传到了她的心底。她挣扎着回过头去,哽咽道:“你不要,勉强自己。”

“嗯?为什么说勉强?”孔安疑惑道,他贴着她的脊骨与她对视,他们离得那样近,他清楚地发问,“你不爱我了吗?”

如果她不爱她,那么被勉强的人应该是她。可她说的是让他不要勉强,她是那样爱他,她不忍看他因为恨她而做这种让自己痛苦的事。就算像他说的那样,她是个变态,可变态也有爱人的权利,她反复无常,她曾深深地伤害了他,但她内心深处对他的爱,从来都没有变过。

纯熙终于妥协,她闭上眼睛,一边流泪一边说:“我爱你,我爱你,我永远都爱你……”

孔安仿佛受了鼓舞般,捞起她的腰开始了新一轮的操弄。过去,她每次说爱他的时候,总是不可避免地伴有伤害,他曾痛苦、拒斥,也曾安慰、享受。没有人会不喜欢被爱的感觉。有了爱的确证,他就可以对她做任何事。

纯熙的哭泣又转为断断续续的呻吟,她的嗓子开始沙哑,意识也随着身体晕晕乎乎地飘上了云端。

这天晚上,她被他拽着翻来覆去地做了很多次,做到高潮迭起,做到意识模糊。中间有一次她挣扎着求他放她去洗澡,结果刚打开淋浴,便又被他抱着在浴缸里做了一次。

纯熙不知道自己最后是怎么回到床上的,再醒来已经到了黎明。六点钟的天色未完全明朗,介于黑夜与日光之间的深蓝色天幕透出点点鱼白,映衬出孔安迷离的脸色。他搂着她的肩膀,抚摸着她一侧的鬓角,问道:“昨天晚上舒服吗?”

纯熙枕在他的胳膊上,本能地点头道:“嗯。”

“那我明天还来好不好?”

纯熙又闭着眼点了点头,顺从地应和着他:“好。”她现在几乎已经丧失了自己的意识,变成了一只断了线的风筝,紧随着风跑,风往哪里吹,她就往哪里飞,孔安说什么,那就是什么,孔安做什么,她都会说好。

然后孔安就说他要走了。

纯熙还是像以前那样依依不舍地留他。她自己走得决绝,却总是对他的离开缠绵不舍。

孔安揉了揉她红肿的眼周,觉得自己有必要提醒一下她,“再不走他就要回来了。”

纯熙这才想起这不是在他家,而是在自己家。她拉着他的胳膊坐起来,问道:“你没有开车,怎么走?”

“可以打车。”孔安说。

“你小心。”纯熙顿了顿,放低了声音,“不要让别人认出你。”

孔安的背微微一僵,没想到这时候她还在意这件事。他回头看了她一眼,笑道:“认出又怎样?不过是多听几句骂,又不会死。”

纯熙咬着嘴唇,眼睛又开始泛酸。

孔安蹲下身来安慰她,为她擦去眼角刚刚渗出的泪珠,道:“别哭。”

他此时的安慰,配上他冷静而迷离的神情,幻化作无尽的苍凉,弥漫在纯熙的心头。

纯熙垂眼吻了吻他的手背,再也说不出什么话来。

孔安走后,纯熙又在床上躺了一上午,韩彩城始终没有回来。她本已做好了直面韩彩城的准备,可惜他却不给她这个机会。时间的流逝令她逐渐清醒,到了黄昏,她终于舍得离开那张记录了她与孔安一夜缠绵的床,穿上衣服开始换洗床单。

待一切恢复如初,她才好像又重新活过来,重新有了力气去面对韩彩城以及接下来的一切事端。

孔安说他明天会来,纯熙于是开始盘算着明天韩彩城会不会回来。她想了一夜,胆战心惊了一天,结果第二天孔安和韩彩城都没有出现。纯熙却更加忧虑伤感,她想孔安是不是在骗她,他会不会以后都不会来了。

到了第三天,纯熙便按耐不住决定出门去找孔安,却不曾想刚走下楼梯便看见韩彩城推门而入。她一心的焦躁和急切瞬间化为见到丈夫的温柔和欣喜,她一脸嗔怨地走过去,挽着他的胳膊问道:“你怎么才回来?我找了你好几天了。”

这是一个极为自然的过程,一段极为流畅的表现,不用刻意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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