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1 / 2)
“你掏钱养我,等哪天我们真要上床的时候,你想要在上面还是下面?”迟驰慢条斯理地伸出手指拨开他的头发,陆时川稍矮他一点,蒙着情欲和水汽的眼睛静静望过来,冷不丁地,陆时川一口咬在迟驰的手腕上。
留下一个不深不浅的牙印。
是狗吗他?
【作者有话说】
上一章迟驰问陆总要不要来探班,陆总以为他想自己来探班,嘴上说着不来但是还是来了。
我们陆总是钓系
天台
12
高二刚和陆时川坐同桌的那段时间,霍邱山经常来找迟驰,他天生就是爱招猫逗狗的性格,莫说是陆时川这么大个活人,光是只蚂蚁路过,霍邱山都得把蚂蚁搬着的面包屑挑上个四五回合。
霍邱山常和陆时川开玩笑,说的话也都不着边际,连迟驰都听不明白霍邱山究竟在讲些什么,而陆时川每次被惹得有些恼了,就会平静地撂下手里的笔,面色不善地看着霍邱山良久。
身边常常鸡飞狗跳,事实上,只有霍邱山一个人在鸡飞狗跳,陆时川有时候抱着东西走人,有时候掏出耳塞来把叽哩哇啦的霍邱山隔绝在耳塞之外。迟驰每次被弄得头痛,又懒得参与,大多数时候都是兴致缺缺地调头就走。
迟驰高中时期最隐秘的私人角落是天台,学校天台废了很久,以前有学生跳楼未遂后,学校就把天台用一个巨大的铁网给封起来了,久而久之想来天台散心、呼吸下新鲜空气的学生也逐渐少了。
久到后面只有迟驰一个人会来。
直到就连迟驰都把天台划为了自己的个人领地时,不速之客悄然而至。
迟驰抬头淡淡地望着抱着饭盒的陆时川,在天台这块一片狼藉中,丝毫没有抬起腿给陆时川让让地的自觉。这块地方是迟驰自己找抹布擦干净的,没有让出去一半的道理,他也可以自己擦,迟驰是这么想的。
谁知道陆时川压根没有想过让他给自己让位置,随意用拨开了块空地,将废弃的桌子用纸巾随便擦了擦,一屁股就坐了上去,开始闷声不吭地吃饭。
迟驰就盯了他片刻,从发青的嘴角到袖管下的紫痕,开口问道:“陆时川,你为什么每天身上都是伤?”
“和你有关系吗?别多管闲事。”陆时川扒进一口饭,冷冷瞪了他一眼,不动声色地将袖管往下拉了拉。迟驰坐在原地,随意耸了耸肩,从口袋里掏出耳机戴上闭眼小憩。
陆时川没见过迟驰在学校里吃午饭,学校里的饭菜大概是入不了这种大少爷的法眼的,果不其然,没过去多久,就有人推门而入,将食盒轻放到迟驰身边。
饭菜也是清一色的贵,营养均衡。
下一次躲到天台来的时候,陆时川才发现天台都被收拾干净了。之前废弃堆积的钢材被收拾干净整整齐齐地摞在边缘,之前厚重的灰尘也被清扫得一干二净,干净到连那天陆时川随意坐过的桌子里兜都擦拭得分外整洁。
只是迟驰再也没去过。
霍邱山知道迟驰是个领地意识很强烈的人,天台那块地方虽说脏是脏了点,但胜在迟驰喜欢,可不知道哪天开始,迟驰不再去天台了。迟家送饭来的佣人常常找不到人,就把食盒递给霍邱山,霍邱山费了不小的劲儿才找到迟驰。
迟驰中午换到了宿舍楼背后的凉亭里待着。
“迟驰,你怎么换地方了,害得我一阵好找。”霍邱山怨气冲天,把食盒甩在迟驰面前。
“那里太脏了,那天吃饭刮风了,吃了一口土进去。”迟驰风轻云淡地解释道,随即,似是随意提醒道:“你以后少和陆时川吵。”
霍邱山这人重点却有点歪,当即觉得迟驰这是在帮着陆时川讲话,顿时气得脸都要歪了。
“我哪有跟他吵,明明是他每次说话都那么难听好不好,我还没说他欺负我呢,你倒是觉得我先欺负起他来了。”霍邱山小声嘀咕着,咬牙切齿的,“而且你看他那样,考第一了不起呀?天天脸臭得不行,查纪律的时候永远不带走后门的,你不觉得他这个人很烦吗?”
迟驰拨开一块鸡胸肉,语气听不出什么波澜:“他这个人就是装了点,其他地方都还好,心眼不坏,长得也还可以,你有什么和他过不去的。”
自打迟驰和陆时川做了同桌,两个人本来互相都话少,别人不主动和迟驰说话,迟驰也懒得主动搭腔,班里的总觉得他们这块地方是低气压群,外加惹不起陆时川那张嘴,大部分时候都绕着走。
他目睹过很多次陆时川张口怼人的场景,三寸不烂之舌几乎能把人说得羞愤至极,恨不得一头钻进坑里再也不出来,就连霍邱山那个脸皮厚的,都能被气得跳脚,还从来没见过有人能把陆时川逼得咬人。
眼下倒是头一遭。
陆时川咬的那一口,不深不浅,称不上有多痛,浅色的咬痕在皮肤上格外明显。迟驰语塞嗤笑出声,当即收回这只手:“你急了?你咬我干什么?”
陆时川的呼吸有些急,别过头去没有说话,敞开的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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