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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我不知道。”(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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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员在呻吟,爱子握住对方的手:“你还好吗?医生马上就来了,坚持住。”

“小妹妹,”伤员有气无力地说道,“给我来一剂吗啡好吗?”

爱子开始翻找药箱,吗啡、吗啡、吗啡,啊,她找到了。

她拿着针管和药瓶:“我该怎么做呢?”

伤员指导她:“先把针管里的空气排出去,然后扎进瓶子里,吸15l,对对,就是这样,然后过来,别怕,看,扎在这里,青色的血管,对对,啊——好孩子,谢谢你。”

另一个伤员被送了过来,然后医生也出现了,气喘吁吁,满头大汗,过了一会儿,护士也出现了。

“因为地堡有卧底,我们采取了严格的封闭管理措施。”那两个男人宣布,“在卧底被找出来前,就委屈你们先住在医疗区了。”

医生开始做手术,爱子作为闲杂人员,被赶到了留观室。或许是吗啡起作用了,第一个伤员被推出来的时候,爱子还听到他在和护士吹牛呢。

“你们也真是命大,从直升机上掉下来还活着。”护士说。

“主要感谢赤井探员,”伤员感慨,“要不是他发现了不对——”

爱子的耳朵立刻捕捉到关键词:“赤井?他在哪里?”

伤员说:“他找了辆车,去追琴酒了。”

“真是个狠人。”护士评价道。

爱子开始头晕目眩:“他从直升机上掉下来,还去追琴酒?”

“他伤的不重。”伤员试图安慰她,但一点用也没有。持续了许久的心慌落到了实处,爱子感到头重脚轻,两条腿都开始发软了。

怎么会这样!他去追琴酒了!他还受着伤。这不是去送人头吗?为什么不回来治疗?

就像回到了一年前,明美隔着门板对她说:“在家里等我回来。”

明美没有回来,明美被琴酒杀死了。

而赤井说:“那我走了。”

她甚至没和他说再见……

为什么偏偏是琴酒?

就像一个死神,每次琴酒出现,都没有好事。

琴酒越狱,广播响了,那次朗姆死了,这次呢?谁会死?

为什么直升机会掉下来?

卧底查了一个多月,竟没有被揪出来。这次措施更严格,是不是说明事态升级了?

组织那么恨赤井,他去追琴酒,会遇到什么……

想起一个多月前赤井和她的谈话,真像一个不详的诅咒,一个冥冥之中的预兆,她的心跳开始加速,她的脸变得雪白,她感觉自己快要吐了。

就在这时,医疗区外寂静的走廊上又响起声音,依旧是担架床的滚轮声。

她冲了出去,看到降谷零躺在上面,被送了进来。

几乎是直觉使然,爱子觉得降谷零一定知道什么。肯定是降谷零先和琴酒对上,接到消息后,赤井才出动的,所以他才火急火燎地不顾伤势也要过去。她扑到降谷零身边,焦急地问道:“赤井呢?”

降谷零是被国际刑警送来的,伤口在路上已经被简单包扎过,还需要更进一步的治疗。他被爱子吓了一跳,下意识答道:“我不知道。”

他根本没见到赤井,他甚至不知道雪莉去了哪,更不知道琴酒去了哪。头次陷入一无所知的情况,他感到自己好没用,好无能。

“是谁伤的你?”爱子慢慢问道,每一个字都吐得很艰难,竭力不让自己的声音颤抖。

降谷零的骄傲让他不想回答,他闭上眼睛,感到自己虚弱的很。

医生怎么还不来?

爱子死死盯着降谷零:“是琴酒吗?”

降谷零想:没有人来管管她吗?为什么她可以在医疗区叽叽喳喳打扰病患?

不说话就是默认,如果不是琴酒他一定会否认,爱子确定了自己的猜测,感到全身的血液都开始慢慢变凉。

为什么他回来了,赤井没回来?

“赤井呢?”她又问了一遍。

降谷零开始暴躁,他全身痛得厉害,语气也变得不好:“不知道。”

你可以走了,别再问了,你没看到我受着重伤吗?

爱子的心沉了下去,越发笃定他一定知道什么。

他只是不想告诉她而已。

医生终于出现,把降谷零推进手术室,爱子想跟进去,却被拦住。于是她就站在外面,一动不动,犹如一尊雕塑,盯着门口发呆,直到手术室的红灯熄灭,降谷零被重新推出来。

她拖着沉重麻木的双腿,犹如游魂,跟着病床进入病房。站定在降谷零床边,她身体摇晃了一下,再次开口询问,犹如一个溺水的绝望的人:“你真的不知道赤井在哪吗?”

降谷零觉得自己应该发火的。

是他受了伤,是他躺在病床上,为什么她一直在问赤井?

“不知道。”他说。

他感到累,感到疲倦,他闭上眼,感觉自己快要睡着了。

但有什么东西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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