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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轨迹(4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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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堡,还没咽下去,“真难得,有被害人家属给我们点夜宵。”

妮子找了张餐巾纸,捏起鸡块,啃了起来,“是啊,不找我们麻烦,就很好了。”

此时,丁磊正好从外面走进来,听到他们的话,“吃就吃,少嚼其他人舌根,人家家属也是心急。”

“丁队。”所有人放下手里的食物,看向他。

他点点头,“人都在,开始第一次简报吧。”

所有人站在一块白板前面,大刘手里拿着一迭打印出来的资料,他把白板角落上的吸铁石拿起来,随后吸在王如海的照片上。

“死者,王如海,桐乡市陈家镇景勘村村民,年龄58岁,经法医解剖,死亡时间在周三的中午11点-12点,死因是窒息。手、脚有捆绑痕迹,腹部有软组织挫伤。有可能死前在被捆绑后,遭受了殴打。法医在死者的唇部提取到了一些聚丙烯酰胺分子,也就是俗称的胶带。”

“发现死者的是,桐乡丰鱼年渔业有限公司的养殖户。现在我们看到的池塘,在7年前是鱼塘,因为上一任养殖户和村里有经济纠纷,鱼塘就荒废了。直到今年,被丰鱼年承包下来。今天早上,他们过来抽水,准备做塘底修整改造工作,水抽了一半,发现的死者尸体。”

“死者的遗物都在不远处的田埂里发现,”他一边拿照片贴在白板上,边说,“有身份证、手机、烟盒、一张购物发票。但是,没有看见现金、卡和钥匙。”

丁磊点点头,示意他继续,大刘又拿了一张照片,贴在白板上,那是纪月的身份证照,“纪月,死者女儿,申市的远见集团数字事业部市场总监,自述和死者关系不合,这点也被其他人员证实。案发时,正好是午饭时间,她和同事一起在公司食堂,没有作案时间。”

“梁辀。”大刘顿了顿,视线看向丁磊,直到看见他点点头,才继续说,“自然资源部国土空间规划局规划实施处处长,司局级。”

小孔微微张嘴,忍不住用手肘杵了杵老武,看见他没反应,又去杵了杵妮子,她有点嫌弃地打掉他的手。

“死者的前女婿,两年前和他女儿离婚,案发的时候,他正在开会。不存在作案时间和动机。除了护工,他是第一个知道死者不见了的,自述,因为怕影响前妻和死者刚开始缓和的关系,所以没有说。”

听到这,有人的脸上露出无奈的表情,他们作为刑警,看多了,却还是忍不住感慨,人生如戏,有时又比戏剧还要精彩。

后面是护工和纪澜的资料,没什么特别的。一个躺在床上,一个又离不开医院。

“陈彩桦,离异,无业,9年前,在死者工作的小区边上做售货员,和死者认识后,没多久就同居在一起了。案发时间,她儿子带她正好在太湖医院内分泌科看病,她那天血糖太高,呼吸急促,有护士和监控可以证实。”同时,将另一张照片贴了上去。这次,换成了老武开口,“死者有一个儿子叫陈锋,在市里开网约车,刚联系上,说接了个客人去了外地,一会晚上回来了,过来做笔录。”

“怎么那么巧。”妮子皱起眉头,脱口而出。

“没错,太巧了。”大刘看向丁磊,“死者在周二8点10分上了一辆浙fde714的白色威马ex4新能源车。市里出租车和网约车几乎都是这个牌子、颜色和型号,5年前购车补贴力度很大。根据监控,死者在9点13分,到达居住地小巷口。”

大刘拿出一张照片,是路上的监控摄像头拍着的,驾驶位的遮阳板放了下来,本就只能看见半张脸,还戴了副口罩,令人不得不怀疑。

“还有更巧的,”说话的是小孔,他微微挑眉,一脸笃定的表情,“周二晚上,接走王如海的也是这辆浙fde714,但是因为镇上小路和盲区太多了。这辆车竟然消失了。”

丁磊眉头紧锁在一起,“这辆车查了吗?”

“查了,还是辆套牌的网约车。真正的司机,没有去过这些地方,平台接单的行驶记录和行车记录仪都可以证明。”

随着网约车监管收紧,营运资质越来越难取得,有些人索性就从网上买来本地的营运车资料,定做对应的假车牌、假行驶证,通过车人分离的方式,在网约车平台接单,同时逃避监管。不过,因为难抓,这样的行为屡禁不止。

丁磊点点头,“列为重大嫌疑,发协查函给各个网约车平台,通过平日轨迹,反查司机。其次,还有陈彩桦的儿子,既然他是网约车司机,那他对这些一定熟悉,务必掌握他周二开始的活动轨迹。还有那个池塘的信息,一定是经常路过的人,才知道。将池塘周围的监控都调出来,特别是路过的网约车。”

所有人表情凝重地点点头。

丁磊说着他看向大刘,“其他还有什么有价值的线索吗?”

大刘也拿了个汉堡,掰开外面的包装纸,“医院的监控,看到他周一早上从一辆灰色卡宴车上下来。这辆车的司机,可能是王如海生前最后接触的几个人之一。其次,车上挂着深圳和香港的车牌,可以很方便的通过珠港澳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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