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堆积着流出来,顺着骨节的弧度淌下,晕染在白皙的衬衫衣角。
后悔?姜仪冷笑出声。
他永远,永远都不可能后悔。
那是上位者才有底气做的事。而他从始至终,都一无所有。他没资格回头,更没权利后悔。
◇“苟延残喘。”
雨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