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滋味,说不上来,似乎有些难受,又似乎有些充实。
曹操不愿意沉浸在这种奇怪的感觉中,赶紧岔开话题,问道,“吕将军,现在我们该如何是好?”
“依孟德的意思呢?”吕逸似笑非笑地问道,“救还是不救?”
“救不救?”曹操有些错愕,反问道,“吕将军料定董卓必败?”
“不然呢?”吕逸理所当然地说道,“我可看不出来,他有取胜的可能!”
卢植在旁边听得一怔,却忍不住问道,“世安,你这话从何说起?老夫看这董卓兵强马壮,当有一战之力啊!”
“师兄,小弟没看到兵强马壮,倒看到了行事鲁莽和操之过急!”吕逸摇头苦笑道。
“一来,他们长途奔袭,妖道以逸待劳。”
“二来,他们刚刚到这里,却不知第一时间来找师兄了解敌情,却贸贸然发动猛攻,所谓知己而不知彼。”
“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张角新死,张梁和张宝时刻担心,这时候急需一场胜利来稳定军心。”吕逸目光深邃,幽幽说道,“在董卓看来,不过是一次冲锋,在张梁、张宝看来却是生死攸关!”
“哀兵必胜”卢植长叹一声,有些意兴阑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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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他前路如何崎岖和坎坷,只要无愧于心,成败又何足挂齿!
想通这一切,吕逸只觉得胸中郁郁之气顿时瓦解冰消,念头一片清明。
转头给了众人一个灿烂的微笑,朗声说道,“与天斗,其乐无穷,与地斗,其乐无穷,与人斗,其乐无穷,哈哈哈!”
众人一阵茫然,不知道吕逸为什么突然这么说,但他话里豪迈的意思大家却都感同身受,振奋无比!
关羽朗声道,“大哥所极是,大丈夫生于天地间,无畏无惧!”
“小弟誓与大哥共进退!”张辽也兴奋的说道。
“俺也一样!”张飞虎目圆睁,一声暴喝。
高顺和典韦以手捶胸,慷慨激昂,徐福和戏志才也满眼激动和憧憬,看向吕逸。
“曹某愿与吕将军”曹操心里热血沸腾,险些说出“共同进退”四个字。
只是话到嘴边,曹操却心里警兆顿生,硬生生把这四个字吞回了肚子。
他的目标不是塞北,是中原,是朝堂,他也梦想着有一天,能成为大汉征西将军,而被青史铭记。
但绝不是现在!
吕逸似笑非笑地看着曹操,问道,“孟德兄要与我如何?”
曹操有些尴尬地笑着,心念电转,说道,“与吕将军这个与将军一起为大汉尽忠!”
“孟德兄,忠心耿耿,在下佩服,佩服!”吕逸戏谑地说道。
“惭愧,惭愧!”曹操不好意思地低下头,他知道吕逸明白了他的意思,但他不准备改变。
虽然接触的时间并不长,曹操总有一种被吕逸看穿的错觉。
可奇怪的是,他心中竟从没有生起哪怕一点反感,反而觉得理所应当,又甚至有那么一点点惺惺相惜的感慨。
这样的情感他从来没有在别人身上感受过。
这滋味,说不上来,似乎有些难受,又似乎有些充实。
曹操不愿意沉浸在这种奇怪的感觉中,赶紧岔开话题,问道,“吕将军,现在我们该如何是好?”
“依孟德的意思呢?”吕逸似笑非笑地问道,“救还是不救?”
“救不救?”曹操有些错愕,反问道,“吕将军料定董卓必败?”
“不然呢?”吕逸理所当然地说道,“我可看不出来,他有取胜的可能!”
卢植在旁边听得一怔,却忍不住问道,“世安,你这话从何说起?老夫看这董卓兵强马壮,当有一战之力啊!”
“师兄,小弟没看到兵强马壮,倒看到了行事鲁莽和操之过急!”吕逸摇头苦笑道。
“一来,他们长途奔袭,妖道以逸待劳。”
“二来,他们刚刚到这里,却不知第一时间来找师兄了解敌情,却贸贸然发动猛攻,所谓知己而不知彼。”
“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张角新死,张梁和张宝时刻担心,这时候急需一场胜利来稳定军心。”吕逸目光深邃,幽幽说道,“在董卓看来,不过是一次冲锋,在张梁、张宝看来却是生死攸关!”
“哀兵必胜”卢植长叹一声,有些意兴阑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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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他前路如何崎岖和坎坷,只要无愧于心,成败又何足挂齿!
想通这一切,吕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