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有美人小心翼翼地为他斟酒。
他端起酒杯,却不喝,只是拿在手中把玩,“平阳王千里迢迢来我棠京,不知所为何事?”
他所为何事,只怕宇文昊心里更加清楚。
楚知熠心下冷笑,面上依旧从容:“听闻棠京繁华,心向往之,特来游历。恰逢穆家主相邀,便厚颜叨扰了。”
“游历?”宇文昊轻笑一声,带着明显的嘲讽,“王爷好雅兴。只是不知,靖国的‘虎卫’们,是否也有这般雅兴,在我棠国境内‘游历’?”
楚知熠的心猛地一沉。
他强压住翻涌的情绪,迎上宇文昊审视的目光,却并未作答。
宇文昊勾唇一笑,眼神压迫感十足,“又或者,是为了萧衡而来?”
他紧紧盯着楚知熠的眼睛,仿佛要从中挖掘出什么秘密。
却不想,楚知熠端起酒杯来,饮下一口,这才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皱了皱眉,“萧衡?不是死了吗?”
宇文昊的眸光瞬间冷了下来。
楚知熠却也没有半点回避。
两人目光在空中无声交锋。
雅间内的气氛降至冰点,连脂粉香气似乎都凝滞了。
穆鸿雪坐在一旁,眉尾轻挑,拿着酒杯,自顾自饮着。
半晌,宇文昊方才扬起了笑来,“原来穆家人还未告诉王爷,其实萧衡没死,当初的死讯,不过就是他叛国,投靠棠国的一个借口罢了!”
“哦?是吗?”楚知熠淡淡应着,叫人分辨不出他是喜是怒,“那,萧衡人呢?”
宇文昊也终于端起酒杯来,饮下一口,却不曾回答楚知熠的话,只问道,“平阳王此次来棠京,该不会也是叛国了吧?你们靖国就这么不好吗?”
楚知熠轻笑,目光落在杯盏上,“方才才说的游历。看来二皇子,记性不好。”
“好了好了,今日是为了给我妹婿接风洗尘,你们二人这样剑拔弩张地做什么?”
看戏的穆鸿雪终于出来打圆场了。
宇文昊像是头一次听到这件事,不免惊讶,“妹婿?”
穆鸿雪点头,“是啊,平阳王乃是在下的准妹婿,他心爱之人,正是我姑奶奶的亲孙女。”
“原来如此。”宇文昊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那看来,王爷此番来京,不单单是游历,更是探亲。倒是本皇子唐突了。这杯酒,算是本皇子赔罪,王爷,请。”
既是赔罪,不喝倒显得他没了风度。
楚知熠举起杯盏来,饮下。
一旁,穆鸿雪立刻示意没人上前,为二人添酒,“这就对了嘛!大家相逢即是缘,何必针锋相对,来,咱们今日不醉不归!”
说话间,杯盏再度被举起。
楚知熠算是看明白了,今日,穆鸿雪的目的是灌醉他。
而这位二皇子,恐怕也乐见其成。
好在,他的酒量也不是一般人能敌的。
一个时辰之后,看着已经趴在了桌上的宇文昊,还有躺在一旁,早已形象全无的穆鸿雪,楚知熠不由得微微摇了摇头。
抬手,屏退了三名伺候的美人,而后抬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
这千日醉的后劲,果真是大,连他都有些晕乎乎了。
扶着桌子起身,楚知熠准备去外头放放水,却不想,刚出了门,就被一名女子拦住了去路。s
楚知熠轻笑,目光落在杯盏上,“方才才说的游历。看来二皇子,记性不好。”
“好了好了,今日是为了给我妹婿接风洗尘,你们二人这样剑拔弩张地做什么?”
看戏的穆鸿雪终于出来打圆场了。
宇文昊像是头一次听到这件事,不免惊讶,“妹婿?”
穆鸿雪点头,“是啊,平阳王乃是在下的准妹婿,他心爱之人,正是我姑奶奶的亲孙女。”
“原来如此。”宇文昊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那看来,王爷此番来京,不单单是游历,更是探亲。倒是本皇子唐突了。这杯酒,算是本皇子赔罪,王爷,请。”
既是赔罪,不喝倒显得他没了风度。
楚知熠举起杯盏来,饮下。
一旁,穆鸿雪立刻示意没人上前,为二人添酒,“这就对了嘛!大家相逢即是缘,何必针锋相对,来,咱们今日不醉不归!”
说话间,杯盏再度被举起。
楚知熠算是看明白了,今日,穆鸿雪的目的是灌醉他。
而这位二皇子,恐怕也乐见其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