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一人与有为套起了近乎。
有为瞧了半晌,“哦~原来是你,幸会,有空请你吃酒啊。”
“好说,以后你发达了可别忘记昔日同在屋檐下的情谊喔~”
有为脖子一缩,发达?发福或许更有可能,嘴上也不敢反驳,还了两声“好说”。
叫了两坛最好的白酒,又添了几个菜,王博士见是出手阔绰的小相公,屁颠颠地送了一碟蚕豆。
赵伟只用一碗酒,哄了七爷连喝三碗,这才与之对碰。
“我自遂宁返回,打听到你来了泸州便一路跟了过来,顺道也能办点小事。却听说你要在这边剿匪?”
“此事说来有些曲折。”七爷自将南下这些天的经历一一讲述,语风趣,听得赵伟哈哈大笑。
“说来你运气也是真的差,还有那个道士,出门在外能险些饿死,还有那个刘老幺,确实如野猫一般,处处透着古怪。”
他自己经历的事情显然就简单了许多,光是身边一大群护卫就能解决掉多少麻烦。
不过赵伟也认同七爷的做法,似那等毒蛇一般的腌臜,最好早些斩草除根,而开山帮这等藏污纳垢之所,唯有灭之才能后快。
“今夜我会去见一见本地要员,范兄不如一同前去?”
邀请参加这种正式场合,并且还要与一州紧要官员见面,对范希文而算得上是天大的面子,不过他却是兴致缺缺。
“范兄为何不快?”
范希文直道:“没兴趣,不过是些尸位素餐的饭袋而已。”
赵伟略感不忿,“能为一州之父母,如何能是泛泛之辈,兄长此有些过了。”
范希文自知失,提酒灌了两口。
“此地之事我已知大概,你说得不无道理,一州之地滋生数量如此庞大的匪寇,州府全无作为,想必其中必有大文章。虽然我能力有限,此番亦可助兄长灭此祸患,如需帮助只管开口。”赵伟也提酒猛灌,语中虽有无奈,但豪气斐然。
忽然楼口声音嘈杂,莽子一人顶着十来个护卫冲这边喊:“七爷,成都有消息传来。”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