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晚些递上辞呈,直接跑球。
“本王只是据实而,若刘大人不认同也可,皇城司的察子也不是非要事事传递。”
正话反说,康王这小子也有不少长进了,换成往日估计要扯着公鸭嗓与知州辩驳一番,然后让叶峰收尾。
刘亚夫本身打铁不够硬,多少有些心虚,吃了这一记闷棍般的威胁,只得拍案再宣。
“既无姻亲关系,自然不能以不孝论处,只得酌情以滋事反坐,处鞭笞二十以儆效尤,念张母新丧,择日再罚,退堂!”
刘亚夫下了堂去,又从后厅背手出来,走到范希文面前,眯眼冷笑。
“你的好日子才刚开始,躲过了此处,下一处便有地府阴司来索你魂魄!”
说完后心情舒畅,对赵构和叶峰行了一礼,大笑着离去。
“他是被你气疯了吗?”
“我才差点被你们气疯了!”
范希文用舌头舔了一下口皮,都干出血来了。
对,还有那个顶针。
在公案上找了半天没看见,抓住一个鬼鬼祟祟的皂役,让莽子从他手里掰出一个银圈子来。
“狗东西,我现在连知州都不怕,你信不信我敢放金刚坐扁你!”
皂役吓得脱毛,转眼就消失在门外,屁都不敢放。
“范兄,走,我请你喝酒,明日该一道启程回汴京了。”
“不去。”
“为何?”
“晕老鳖~”
“啊?”
赵构摆出一个便秘的表情,这次范兄的脑回路,他拍马难及。
范希文借了马,与有为一道奔向纳溪,半道看了一眼张山兴和简氏,赏了二人一个白眼胆,也得了简氏一番流畅的咒骂。
小院外
范希文第一次见他这位表哥,生得一副老实样,眼皮红肿透亮,跪在堂屋门口一侧,呆呆地烧着纸钱,口中哀念祖母。
能哀思成这样,想必祖孙二人感情很好。
“七爷,你不进去作揖了吗?”
范希文翻身上马,再向院内看了一眼,毅然转身。
“不需要了,我跪过了的。”
他终于明白,外婆固然很心疼小娘和自己这个外孙,但七郎始终姓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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