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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见溺不援(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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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还道了一句:真乃神人,竟迎虎入门。

现在他知道了,萧婵的脾性当真是坏恶如鼷、倔强似牛、卞急类兔。

但不能不承认,坏恶如鼷、倔强似牛、卞急类兔的她,颇有灵气,他喜欢。

成婚之后二人虽是侪居一府,却是别寝一室。

成亲前,母亲让他稍等些时日再与她行夫妻之实,并未细说缘由。

府上曾有母亲送来的姑娘,曹淮安正眼也没瞧过,废了几成心思研磨的稗史,只能吞入肚中, 不过想着虽不能有一宵恩爱,但夜有香娇玉嫩在怀,倒可略解一二不断上炎的燥火,再不想萧婵寻后递上病呈,道自己百沴缠身而无常,一犯则易染渍侧手之人,遂不能同寝,自愿移居颊室,望他成全。

曹淮安无可奈何,独守空房,只能趁夜潜她屋中抚摸一番娇躯以解欲火。

她扭捻借口不愿与自己相处,一抹头却与别的男子捻昵交谈,明明见他回来还佯装不知,真是气煞了他。

门外足音响起,曹淮安竖耳分辨,轻轻巧巧,忽缓忽急。

是萧婵来了!

她还知道回来,怎么不与梁寿凭肩看夕阳,抵足赏明月。

正起身慢条斯理起身整衣,门已开启。

萧婵臂弯挈着盒担,径直走到案边跽坐下来,长袖嚲地,素手启开盒端,里头剩些未吃完的果脯。

“今日饔人备得较多,还剩下一些,你吃吗?”

成亲之后,萧婵从不唤他夫君,襟鬲好些时,就唤他“君家”,不好时,就你你你的叫。

也不知何时能听到她叫他一声夫君呢……

能在身下叫,自然更好了。

曹淮安不视盒担,把射人的目光聚在女子身上,神色不挠,她真当是无半掐悔过之意,惹得他两下里都燃火,括搭着脸冷冷问道:“为何日日都到阙楼去?”

萧婵手指一顿,将原来要畀与他的糕点转送口中,道:“拔闷而已。”

言语如此敷衍,曹淮安怒而拍桌, “狡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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