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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终取骊珠【H】(6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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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触摸之际,曹淮安着手解了她的裤儿与小衣,登时烛光下映现出一片如雪之肌,肌上香气四溢,沁入鼻尖。

曹淮安看得出神,粉藕似的四梢,细细腰脂若柳,白团团的小腹因紧张而收放不定,圆脐之下,便是一处极嫩之地,是穴儿,能让人销魂的穴儿。

这处地方,他亦是看过,摸过,甚至在脑海里无数次幻想着如何进入,如何把它弄得水淋淋,到了此时此刻,虽然满肚皮欲火,但念娇红嫩蕊,却有些不忍让她疼了。

母亲说,萧婵且还是完璧之身,且不可使气动粗,强取骊珠,迫她开内情事,若是这般,不啻迫淫。

他以为她早经春雨,不想却是弱质葳蕤,是待开一朵待开的豆蔻。

至于嫁给赵方域两年却葳蕤未开,仍是丫角,则是因庚信久不至,尚未能成夫妻之实。

也就是说,她与赵方域是灯底谈心,窝里语笑。

亏得他忍得住。

曹淮安没想过这茬,从也不在意她非闺体,但能成为彼此的初次,他抑不住惊喜。

萧婵浑身染着粉色,姿容娇爱,情态动人,一眼就令人遐想不断,曹淮安布嘴去亲,咂出一片片落英。萧婵绷得和块石子一样,曹淮安吻住香唇,让她沉溺在温柔之下,而后再从唇亲到颈,一路向下,直到腓处。

曹淮安觉得这里的肉软软,启齿就咬了一口。

这一口不疼,反倒有些痒,萧婵被他咂得肤起栗,腿心之间收收缩缩,羞得把头一撇,埋进枕里。

曹淮安出声问道:“怕吗?”

不待她回应,他自顾道:“怕也没用了。”

说着一趁手将那踁跗掮起,拿指一探穴儿,窄窄紧紧,不容他进入,遂腰身一倾,扶着膫子在粉缝上作滑动。

轻轻的,缓缓的,不急不躁。

很快,穴儿香露滴滴,湿润无比,一道粉缝儿有自开之意。

自始至终,萧婵腿心奇痒,只把身子滴羞蹀躞个不停,频频缩腰后退,曹淮安一手扶膫一手捺腰,她坐窝儿无法逃离,只能强捱着他带来的瘙痒。

曹淮安也时时凑过头来与她交吻,或者咬住香腮,舔弄软垂……甚至将指挖到里头去轻轻弄起来,一进一出之际,带出来不少春水。

萧婵鼻息微微,粉面泛着桃花鲜色,她受不了这般狎弄,借着酒劲鼓足勇气道:“你、你能不能快一些……”

曹淮安胯下早是昂昂然然,顾惜她是初次,故而循序渐进,施尽了温柔,他没搭理萧婵,继续轻轻款款磨弄。

过了许久,曹淮安让她将腿玉腿倒控在腰上,二指扇开两片肉瓣,扶着膫子照准了穴口,道:“我要进去了,若疼,便说。”

曹淮安一边进入一边窥察萧婵的颜状,粗膫进入一寸,她眉头紧皱一分。层层花瓣裹着膫身,越到里头,则更加热腾腾,狭窄窄的,他爽得如漫步于浮云之中,喘着粗气,目荧荧盯着身下之人,问:“现在可还好吗?”

萧婵满额是汗,微仰着粉颈,啮齿不语。

曹淮安欺下身,端住腮颊柔声道:“接下来会很疼,忍一忍好吗?”

话才落地,曹淮安腰胯一个下沉,把露在外头的膫儿一并送入,直触麦齿。

萧婵未料他是这般疾速闯入,疼得脸色惨然,音声吃紧,带着哭腔喊着 “疼”,眼角落下了泪珠。

真得似热突突从当中劈开似的,萧婵微微哭泣着,道:“好疼啊……你出去……”

里头比他想象中的更加紧窄,更加娇嫩,曹淮安进入之后抽动了几下,便寸步难行。

萧婵一直喊疼,娇声入耳,曹淮安心倒也疼起来,他衔悔,唇揾住檀痕,伸出舌尖舔净泪珠,歉然道:对不起,是我不好,弄疼你了。

而后抽出膫子作罢。

淡红的血渍如梅花一般在榻里绽开,虽然未真正造爱,只是破了身,曹淮安还是心满意足的搂着她入睡。

遥夜沉沉,贴体睡了一刻,两人皆无睡意。

曹淮安问:“现在还疼吗?”

本来只是一句关心之语,到了萧婵耳里,倒变了几分味道。

萧婵粉面通红,素手推着曹淮安,柳掩花遮的说道:“有一些,你轻一点。”

甫一开口,刚浇下去的火复燃,曹淮安欲忍着,但情兴如火,身下来了个鲤鱼打挺,最终抵不过一个“色”字,搂过她便亲,亲了许久,也撩拨了许久才把膫子送入。

萧婵把身子松懈下来,在曹淮安进来的那一刻,她口里发出了啼啼娇声。曹淮安大喜,哑然笑了几声,而后凑到耳边来说了几句浑话。

“夫人平日里凶巴巴的,到了榻上,倒也是会娇羞之人呢。”

“夫人下方,好似更会咬人。”

“好紧!”

……

萧婵被他几句浑话戏弄得耳垂红得欲滴血,捂面自羞,忽然有些气恼,扬手作势要打,曹淮安手疾眼快,扼住纤腕,举过头顶,低下头吃乳儿,口里含糊不清道:“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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