掀裙(H)(1 / 2)
两害取其轻,肖白衡量了一会,相较于他口里说的那个后果,还是自己主动缴械会好一些。可是、可是要羞死个人啦!他们为什么都爱这种恶劣的招数!非得把她羞成了没脸见人的鸵鸟!
肖白又气又羞地一咬牙,将裙子一把就撩了起来,只是那两条微微颤抖着的玉白双腿出卖了她心中的胆怯。
“过来。”白翰如举起两只手指朝着肖白勾了勾,然后皱眉道,“不许把裙子放下。”
唔……这个浑人!什么狗屁高门大阀的公子,学的满肚子礼义廉耻哪去了?!
肖白在心里腹诽着,在他紧紧的盯视中,满脸通红地朝他磨蹭着走过去。
“你流水了。”他喝着茶,随意品评般的一句话,差点让肖白一个趔趄,栽倒在那里。他真是用最高雅的举止说着最下流的话,这个、这个坏家伙!
肖白再磨蹭,这一小段路也走到了尽头,他放下手里的茶杯,将两手交叉,垂眼看着肖白下边,用宠溺温和的语气问她:“小丫头出外面走一圈就学坏了呢,连裤子都不穿了?为什么?是不是这样可以让男人随时插进来?嗯?怎么不说话?小荡货?”
肖白咬着下唇将头扭向一边,鬼才要回答他!
“上面的小嘴不肯说?那让下边的小嘴交代吧,让白哥哥看看下面的小嘴有没有被插烂掉。”白翰如说着伸手摸向肖白的下体,探出的中指准确地找到肖白的穴口,塞进去一个指尖。
“嗯……”好久没被碰的地方敏感至极,他刚伸进去一个手指尖,就被咬得死死的。
白翰如笑了:“你的那些男人是筷子还是牙签啊,你的小骚穴都快长死了。”
白翰如收回手指,突然站了起来,将桌上的茶具都扫到地上去,然后一把抱起肖白,放到了桌上。
白翰如俯身先啄了肖白的唇一下,才又站起身看向肖白的下边,仍然是有些愉悦的语气:“小可怜,让白哥哥给你通通,好好给它通到底,让饥渴的小骚穴吃饱饱,好不好?”
他一边说着一边抚弄肖白下面的毛发,让肖白整个穴口都如有虫在爬,痒得钻心。
“好痒,不要那样弄……”肖白夹紧自己的双腿,将白翰如的作怪的手也夹在了中间。
“松开。”白翰如抬头看她的脸,表情很平静,只是没有了笑容。
呜……我求你还是把画皮穿上吧,你这样好吓人啊!
怂成狗的肖白,心里呜呜哭着,颤抖抖地打开了腿。
白翰如用长指在穴口周围画着圈,俯下身在肖白耳边说:“那天在花楼那张牙舞爪的劲儿呢?嗯?今天怎么变乖了?”
“肖白,在我面前不用藏着掖着,我喜欢你亮出爪子的小野猫样子。肖白,肖白,那天我又一次爱上你了,你怎么会这么可爱?来,肖白,把那天的贼姑娘叫出来,给我说些骚话…啊…我真的想死你了,肖白,想死你了,快点,说些话再来勾引我,快点,我想听……”
白翰如一边说着,一边脱掉了她的衣服,在她身体上胡乱亲着、舔着、咬着,就好像爱的不得了,想的不得了,不知道拿她如何是好的样子。
肖白本来在马车上就被苏离撩的不行,现下又被白翰如又亲又咬,肖白只觉得身体里一股股地往外冒水,要是再不给她堵住,感觉就要失水而死了!
可他依然衣衫齐整地在亲她,慢条斯理的让人抓狂,肖白只能伸手自己堵住不断涌流的孔洞,可是她的手指又细又短,动了几下也没什么快感,肖白委屈得直哭:“白哥哥,肖白手好短啊,里面都够不到,白哥哥你帮帮我,帮我挠挠里边,肖白里边好痒啊……”
白翰如低头就能清楚地看见肖白自慰的场景:细白的小手指插在粉嫩的娇花里没有什么力道地蠕动着,一股股的蜜液被她挤出来,将她下边的每一处都染得水亮诱人。
白翰如看着这样的场景,突然觉得饥渴难耐,喉结动了两动,到底受不住诱惑,低头就开始舔吃起她肥美又滑润的蚌肉来。
“呃啊啊!不要再舔了,已经够痒的啦!不要吸啊!水水都要被吸干了!!不不!那里不能咬啊!!屁股也不能咬、啊!好痛——!呜呜…白哥哥你一定把肖白的屁股咬出血了,肖白好痛哦……啊…哈啊…白哥哥,肖白不痛了,不要舔了!不是那里痛啊,别舔了!!舌、舌头太快了,太…啊啊啊——!!呜呜呜……不要再舔了,肖白都泄了,不要了……肖白好饿,白哥哥快喂我……是是,肖白想死白哥哥了……肖白的小穴穴想啊……不不不,肖白的心也想!真的!不要抠那里啊!!真的有想!!肖白、肖白出去打仗,南征南疆,就是为了帮皇姐打下一片江山,只有皇姐坐上了那个位子,肖白和白哥哥长久在一起才没人敢指责,不是吗?!”
白翰如用指甲轻搔她孱弱肉球的动作突然停下,没想到床第之间的戏弄,竟能意外逼出肖白的心里话,他俯身直直地盯着肖白的眼睛,他想确认她说的是不是真的。
“肖白,你说的是真的?你莫要拿好听的话骗我!”
“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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