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身(1 / 2)
华丽的外袍脱下后是半透明的纱质中衣,当花魁上半身脱完后,肖白支着下颌斜睨着他,那一直半阖的眼睛仍然没有睁开。
太瘦了,骨架也生得不好,都不如她胡乱抓来做军队乐师的珞石。肖白也不是喜欢肌肉男,肖白只是单纯的嘴刁,所谓瘦看骨相,壮看皮肉。男人太瘦了,骨相不好,溜肩塌腰短腿就会格外明显;男人太壮了,肌肉过于贲张,因为骨肉不合,看起来就会让人感到非常难受甚至恶心。所以,无论壮瘦,适度才是最美。
花魁正要解开裤带,肖白已经收回了视线,淡然地说道:“好了。”就继续喝下杯中未尽的酒液。
而座下众人此时却收回探究的目光,齐齐在心底感慨,竟然让花魁当众脱衣,还真不愧是粗野到家的武将,哪有一点怜香惜玉的玲珑心思?
底下众贵客有光裸少年们投喂,肖白这桌却只有花魁老哥一个,这夹菜喂饭的工作自然就得他接手。可是花魁刚拿起筷子,就见肖白拿起一个餐盘,在面前菜盘里各夹了几筷子,然后把满满一盘子的菜放在花魁面前,最后还在上边摞了一个小饭山。
“吃。”肖白很简单地命令道,然后就开始自顾自地自己夹菜吃起来。
可怜那花魁为了保持身材,平时都吃得像猫食,这时冷不丁被肖白给他甩来这么一大盘子的饭菜,他都有些懵了。可是再懵,皇女殿下的命令他哪敢不听,只好僵着脸和面前的食物战斗起来,完全忘了他要贴身服侍肖白用餐的初衷。
肖白看了他一眼,心里直乐,看他还真是可怜,坐在台阶下,只能露出个脑袋,然后埋着头和一大盘饭菜战斗,看他那样子还真的像一只可怜兮兮的小狗。
而周围那些人看见了,心里比肖白乐得更欢:五皇女给花魁的那盆是什么?折罗吗?怎么这么旖旎的饭局都能让她搞得这么乏味?还真是粗鄙武妇,就算是地位再高,也是个摆不上台面的东西!
而肖白哪管那些臭鱼烂虾们的鄙夷,只想着快快吃完,好早些离开这个让她针眼长满的聚会。
可是她怎么不想想,热场和上菜都这么热辣,怎么可能不安排让气氛更掀高潮的限制级表演。
所以裸舞上场了。
卧槽!肖白听见音乐一抬头,嘴里含着的半块羊肉差点没喷出来:你们t能不能离远点甩,老娘还t要吃饭呢!!
许是被肖白的瞪视吓到,特意跑到肖白桌前上下显摆的领舞,慢慢地向后退去,直到退到大厅中间,肖白才低头呵tui一声,吐掉嘴里嚼了一半的羊肉。
这饭td没法吃了!喝酒吧!
只看了一眼肠子都悔青的肖白,打定主意不再抬头看那伤风败俗的表演,只是闷头喝酒。
只是喝到微醺的肖白,放松了警惕,冷然被急促的锣响惊得又禁不住抬眼望去。
只见大厅当中不知什么时候放置了一个圆形浅口的大澡盆,里面叠罗汉一样摞了几层的男人,然后,有一个站在高椅上的男人手里拿着一个大酒壶,向下慢慢倾倒壶里的酒水。那清亮的淡黄色酒液顺着一层层的人肉流淌下去,就好像是一座人肉香槟塔。而他们还给这起了个高雅名字:高山流水。
尼玛啊!你流就流吧,怎么还妄想加上喷泉啊?!你们自己玩吧,老娘实在是陪不起了!!
望着一个个捏紧了水枪撸啊撸的舞蹈工作者,肖白陡然萌生退意。她忽然向一边栽倒,嘴里开始胡言乱语起来。
“哟,五殿下这是醉了吗?真可惜,正是最精彩的时候……也罢,兰阙你扶殿下回屋吧。”见肖白好想是醉倒了,乐姓官员走过来向花魁吩咐道。
“我来。”盈川格挡开花魁想扶起肖白的手,一把将肖白抱起就向包房外走去。
和其他的花楼一样,雀儿馆的花魁在园子里也是有自己的独栋小楼。盈川给肖白围上了一个皮毛大氅,抱着她出了前楼,快步走过园子,进了花魁的小楼。
盈川上了二楼,进入主卧房,将肖白放在床上,伺候着给她脱了鞋,盖好被子,花魁兰阙这才气喘吁吁地跟了进来。盈川看他一眼,什么都没说就径直走了出去,关好了门。
花魁兰阙低头看看醉死在床上的肖白叹口气,看来还得灌解酒药才行,要不和醉得人事不省的贵客做了是要受鞭刑的。
好在这解酒药哪个屋都是常备着的,兰阙将解酒药找出来倒在杯里,一手端着就想扶肖白起来喝下。
谁知肖白被喂了一口,突然把那装着解酒药的杯子抢过来就砸在花魁的头上,生气地大声喝道:“这是什么破酒!都酸了!把你们老板找来,看看他卖得是什么破烂货!!”
可是那花魁即使想给她叫来老板也是无力了,因为他被肖白这一砸竟然昏晕了过去。
肖白正喊得慷慨激昂时,转头没看见人,再低头一寻,看见人已被她砸得额头冒血软倒在地上,口里啧了一声:“卧槽,太弱鸡了,这就昏了?”
肖白刚才确实没使力,可是这花魁平时因为节食体质太过虚弱,别的女人倒也罢了,肖白跟个金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