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时翻山越岭 第22节(2 / 2)
。”
任西安伸出手:“给我。”
甘霖摇头:“不行,万一你随手扔进垃圾桶呢?”
任西安嘿了声:“你学坏了啊,哥哥我是那样儿的人吗?”
甘霖点头:“真是。哥你进去好好听师傅话,争取早点儿出来回队里。”
任西安乐了,要笑不笑地盯着甘霖:“滚,进监狱改造前,罪犯们才听这种屁鸡汤。”
甘霖:“你也别一时冲动。”
任西安唇角勾起个戏谑而玩味的笑:“哥冲动还能怎么着,拆了这庙不成?”
甘霖抿唇,很严肃认真地嘱咐他:“不是这个,我的意思是你别突然突发奇想真皈依佛门。”
任西安唇畔的笑意一点点收敛起来,甘霖赶在他像掌心拍球一样拍他前,撒腿跑在前面。
他走了,任西安抬头看了眼这个未来一段时间内他要待得地方,骂了声又单手插兜单手拎包潇潇洒洒报到去了。
暴力美学
:暴力美学
甘霖跑得不算远,过了山门便停下等任西安。
山门后列着两排翠柏苍松,几抹苍翠后,是成列的肃穆碑林。再往外,则是叶片泛黄的枫,树枝绰约低垂,间或在石板路上撒下零星落叶。
往前,则是层层石阶。
石阶尽头,是蝉鸣寺红墙绿瓦的正天殿,重檐微翘,斗拱彩绘。
殿侧的小路旁放着几口汪了碧色深水的石缸。
里面睡莲已败,只剩绿叶彰显生机,几片飘进去的落叶掺和在内,显得空间逼仄。
间或有游客结伴来往,过路时纷纷扫清隽修长的任西安一眼。
任西安跟着甘霖,转眼绕过层层叠院,进了后方的方丈室。
走这几步路,像把时间甩在了身后,穿进了另一个与世隔绝的空间。
到门前的时候甘霖停下来,等任西安靠到跟前。
任西安这才迟迟问他:“郑指导说给我晾这儿几天?”
甘霖看着他那张面上清冷,实则已经有些焦躁的脸,说:“没给上限。”
任西安适才无所谓的神情上勾勒出一丝冷峻,低呵:“操……冤家。”
很耳熟。
甘霖一琢磨才想起来,来之前教练郑铎也是这么说的。
冤家。
甘霖:“……”
运动员都注重竞技状态,一天不摸拍不碰球,都可能有影响。
可郑铎和总教练商议,做出把任西安扔这儿来的决定也并非一时冲动。
一向稳重的郑铎,但凡跳脚……基本都跟任西安有关。
任西安冷淡的眸光拂甘霖一眼:“把郑指交代你的该说的说,该做的做,弄完抓紧走人。晚了小心哥给你捆这儿,让你看我怎么学打坐。”
甘霖应下:“哥你放心,我马上走,有雨,我不想过会儿打船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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