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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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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容与指腹轻揉她红润饱满的唇,指尖如玉,他含笑问:“继续吗?”

“嗯……”

醒来后,已经到了下午,天空是浅淡的蛋壳青色。

卧室内弥漫着淡淡的沉香气息还夹杂着些许暧昧的气味。

房门虚掩着,姜矜可以听到隔壁书房极其轻缓的翻阅文件的声音。

白皙纤瘦的脚尖猜到柔软的长毛地毯,姜矜垂下纤长卷翘眼睫,看一眼她身上黛青的、柔顺的、没有丝毫褶皱的睡裙。

这是谢容与的优点之一。

每次亲热完,他都很耐心抱她去洗澡,然后细致温柔替她换上干净的符合他心意的睡裙。

通常,在那个时候,姜矜一般没什么意识。

就算有了意识,她也会被他压在浴室冰冷光滑的瓷砖上,进行第二次第三次,最后,她又回归到无意识的状态。

既然睡裙干净,姜矜便没有换衣服,拢了件米白色披肩便轻缓走出卧室。

转角,就是一百平米的书房。

书房仅开着一盏落地黄铜灯,将书房的气氛笼罩得复古而旖旎,裸足猜到实木地板上并未感受到寒冷,而是阵阵从地下蒸腾出的暖意。

谢容与穿着白衣黑裤,坐姿松散倚在紫檀木大班椅上翻阅文件,手指修长而骨节分明。

他微垂眉眼,眉眼清隽似画,神色带一丝漫不经心,一副运筹帷幄的模样。

姜矜立在门线出没有动,专注看着他。

似乎,她从来没有这样凝望他。

对他,她总是审视、猜忌和试探,坦然的爱慕与喜欢,似乎很少发生在她跟他身上。

谢容与很投入,一开始并不曾在意到门口凝视他的目光。

翻了一页文件,纸张交擦摩挲,发出沙沙轻响。

他望见实木地板上被灯光映射出来的一道倩影。

目光微顿,他掀起眼眸,唇角勾起笑意,“站在那里做什么?”

“看你。”姜矜收回目光,唇角抿出柔软弧度,觉得看够了,便转身回去,还未抬步,手腕便被人轻轻勾住,“陪我一会儿。”

不知何时,他已经站在她身后,坚实手臂拢住她的细腰,呼吸清幽撒在耳畔,姜矜耳根泛红。

“不是有关于林逾白的事情告诉我?”

姜矜转眸,试探道:“你现在对他什么看法?”

谢容与垂眸,淡笑,“我不会赶尽杀绝,如果他不再纠缠你,我会把他当朋友一样看待。”

姜矜弯了弯唇,“你果然像我想得那样大度。”

她发间是清幽的玫瑰香气夹杂其他花香。

姜矜爱美又有情调,喜欢各种各样的香薰和精油,她的发丝、衣服以及肌肤都用心用各种不同的香调熏染,香味浓淡不一、类别不同,但混在起来,却奇异的协调。

谢容与总是辨别不清,她身上有几种花香。

拢住她柔软腰肢的手臂微微发紧,望着她翁合的红润的唇瓣,谢容与凝眸,低头吻上去。

“唔……”姜矜纤长睫毛轻颤,乌润明澈的眼睛还来不及闭上,被他突然的亲吻弄得措不及防。

谢容与伸手拢住她膝弯,将她放在宽大的紫檀木书桌上,书桌上还摆放着一叠叠雪白的文件,以及一支精致矜贵的钢笔。

紫檀木桌面泛凉,姜矜纤细白皙想双手撑着桌面,仰颈接受他的吻。

谢容与一边吻她,一边抚弄她的腰肢和其他敏感的地方,弄得姜矜身体酸软。

本来柔顺光滑的黛青色布料很快又弄得一团糟。

“坐稳一点。”他这样说,眸中的欲色浓的化不开。

陈如锦跟姜矜一起来得西疆。

她在自己房间呆了两天,本来在房间里端着架子淡定自若等着姜矜找她泡温泉骑马,但整整两天,别说人影,她连姜矜的一根头发丝都没碰见。

她有些坐不住,“京旭不是放假了么?她还在办公?就算办公也不能不去餐厅吃饭吧!”

汤其则微微一笑,“三合的任务繁重得多,矜矜也许是陪着容与办公。”

陈如锦站起来,“不行,我得去看看,明天就除夕了,她不能不来见我。”

汤其则驾轻就熟给她披上大衣,帮她拿好手包,“我送送你。”

陈如锦看他,“送?你不陪我?”

汤其则慢悠悠道:“我担心不方便。”

确实不大方便。

陈如锦到隔壁套房的时候,姜矜还没有起,招待她的是谢容与。

谢容与眉目清隽矜贵,从前总是带着一丝清冷疏离,但这次招待陈如锦,却给陈如锦一种如沐春风之感。

他眉眼间的温柔缱绻简直遮都遮不住。

陈如锦端着谢容与亲自为她冲泡的大红袍,犹豫一会儿,还是说:“你们在备孕?”

她是过来人,很清楚被折腾成什么样才会像姜矜一样睡得那么死,更不要说,她身上的吻痕遮都遮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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