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窥光 第40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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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起风慢声道:“有了孩子,这么高兴?”

白长安手中的书被白起风抢走了,对方只是轻蔑地看了那书几眼,就往旁边一扔:“这种破书,怎么能用来取我未来侄儿的名字。”

白长安抱起手:“那我孩子该取什么名?”

白起风弯腰,放肆地笑,眼神却温柔:“我让雍督军给起一个,这样的话,大家都知道他是你孩子,也是我的孩子,没人敢小看他。”

白长安闷闷地笑起来:“真是胡言乱语。”

白起风探手,隔着衣服按住了那个怀表:“还凉吗?”他眼睛在昏暗中亮极了,像两团火。

白长安有点害怕,摇头:“不凉了。”

白起风将手伸进了他师兄的衣服里,将那表掏了出来,握在手里,他的指关节抵住了白长安的胸膛,声音同时压得极低。

白起风凑到他师兄的耳边,就像说一个秘密一样:“你知道这东西的来路吗?”

师兄看了眼怀表,看起来华贵,古老,是好东西。

白起风说:“是皇帝的玩意儿,督军赏我的。”

白长安惊极了,身子被吓得一弹,顿时落进了师弟的怀里。师弟搂着他大笑:“我的师哥诶,别害怕,我会把全天下的好东西都给你,只要我有,都给你。”

戏是正经的戏,又不是那么正经。

例如白起风要伸手到白长安衣服里,掏怀表的动作就足够磨人。

谢时冶靠在那方木椅上,背脊抵住坚硬的红木,身前是坐在书桌上的傅煦。

傅煦此时已经是短发的造型了,用他自身的发型就可以。因为是便装,额发松散地垂落下来,低下头时,能掩盖几分神色。

怀表确实很冰,滑进衣服里的时候,让他汗毛倒立,被冷得一颤。

开拍的时候,周围都是炙热的灯,将他们两个密不透风地裹起来。

很快,谢时冶便出了一身的汗,傅煦将身子压了下来,手伸进了他的衣服里。

指腹从胸骨那处快速落下,因为看不见,只能凭着感觉摸索,一路往下伸。衣服隆起,显现出那手的形状,起伏之间,最终碰到了那枚怀表。

只是取出来的时候,链子勾到了谢时冶的右边胸口。

他出了一鼻尖的汗,还闷哼一声。

傅煦动作一停,很快的,他便继续演了下去。他们两个好似谁也没看见,刚刚被铁链勾到的那处,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将衣服挺出了一个小点。

书房的戏份一结束,傅煦就从书桌上下来,走到一边去,陈风递水过来让他喝,傅煦接过来喝了大半瓶,喝得很快,咽得很急。

棚里太热,化妆师需要每个镜头结束后过来给傅煦定妆,谢时冶同样。

只是谢时冶不等化妆师过来就起身出了棚,离开了那片炙热的环境,想要松口气。

他扯着领口,作势扇风散热,实际不过是不敢给别人发现他里面的窘状。

大概是做贼心虚,明明戏服很厚,不仔细看是看不出来的。但是在意的人就会越发在意,尤其是……他知道傅煦清楚地看见了。

其实让傅煦看见了也没什么大不了,大家都是男人,更何况他又不是无缘无故立起来,是被弄成这样的。

那铁链又冰又硬,勾得他生疼,现在那处还微麻发肿,能够清晰地感觉到戏服上的每一寸纹路和粗糙,敏感得过分。

不管怎么劝自己,始终却过不了心里那关,那可是喜欢的人,谢时冶都想抽烟了,想抽辛辣刺激冲鼻,能让自己冷静下来的那种。

阳阳拿着小风扇和降温贴过来,让谢时冶贴在衣服里,阳阳做惯了这些,轻车熟路地撕开蓝色的药贴,就去扯谢时冶的衣服。

谢时冶下意识格挡开阳阳的手,用比平时要高的声音说:“干什么?!”

阳阳拿着药贴,一脸莫名地看他:“给你贴降温贴啊,不是热吗?”

谢时冶想将降温贴抢了过来,尴尬道:“我自己来。”

阳阳不给他抢:“背上你怎么贴,我来快点,钟导马上又要开拍了,你喝水了没,小常呢?这臭小子,让他去买冰水,人哪去了?!”

谢时冶被阳阳扯松了领口,背上贴了好几块的降温贴已经被汗浸透了,还有一块已经粘不住,滑在了腰上,被腰带撑着,好歹没掉到下面。

谢时冶那点旖旎的心思被阳阳冲淡了不少,他感受到背上重新贴住的冰凉 ,那一方方冷意在盛夏里异常舒适。

他对阳阳说:“行啊,挺争气的,知道管小助理了?”

阳阳被他说得有点窘:“那什么……陈风给我说的,他教会我挺多事情。”

谢时冶将衣服拢起来,慢吞吞地系好扣子:“人家费心教你,你记得谢谢人家。”

阳阳说:“我当然知道要感谢啊,我怎么可能这么不懂事。”

谢时冶来了兴趣:“你怎么谢的?”是买了东西送还是做了人情。

阳阳耿直道:“我请他喝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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