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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足(h)(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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柚子从云端坠下来,抬眼看他,看他眸中的红,并不是单调的鲜红,而是由深至浅,富有层次感的红色。瞳孔周围的颜色最深,烈火般炽热。

他抓着柚子双脚裹上肉棒,折起她的腿,提膝上前贴她屁股。一个极度淫荡的姿势,肉棒从足尖钻出来径直撞上花蒂。

“啊。”

柚子怕,怕他滑进去,好羞耻,别过头看窗外。他单手就能掐住她两只脚,另一只去掰她的脸,强迫她看,“柚柚,我们会结婚,会生宝宝,会做很多很多次,别逃避,享受它。像刚才那样。”

他沉着嗓,是妖娆的陷阱,是诱人致幻的罂粟花,是剧毒深入骨髓的花蕊。他轻轻一弹,花粉散落,花瓣摇曳,柚子点头说好。

身下开始冲撞,不够紧,他就用双手握她脚,脚跟贴脚跟。肉头撞她阴蒂,囊袋打她脚跟,疾风骤雨,流光溢彩,破空之剑。

花蒂禁不住事,她弓着腰肢躲闪又被大掌按下去,长发散乱拧成一团,被撞得妖娆凌乱。足心已经没有感觉了,起初的瘙痒被麻木取代,机械的重复着同一个动作。更难熬的是跨,它也跟着一起伸展,那股酸疼感从腿根一直蔓延到脚尖,整条腿都像灌了铅一样沉重。

私处越来越快,越发狠厉的打击再一次杀死她。她颤颤粟粟颠簸,皮肤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伴随着微微的酥麻刺痛感。

她嘴唇微微张着,再也喊不出声音了,肢体变得僵硬而机械,仿一具行尸走肉。意识也变得模糊而混沌,虚无的世界抓着她两只脚向下沉沦。

庄泽眉眼浓色,摸她脸,抓她奶子,说他快了,让她别睡。

她听不见了。

他更大胆了,握着肉棒抵在穴口。思绪在不断地翻涌着,一会儿是理智的声音,一会儿是情欲的冲动。灵魂被撕扯成两半,左右为难。

口水止不住的吞咽,眉头紧皱,薄唇抿成一条线。浑身上下所有尚且残余意志力的细胞涌上头,他看着那潺潺吐液的穴口,欲望的魔吞噬他,声嘶力竭喊他进去。

眼神没了焦点,他吻她脚背,沉声唤她名字。

手握着肉棒快速套弄,理智斩妖除魔,那一瞬间地动山摇。他尽数喷发,射她满身,肚皮上,胸上,下巴上,随处可见。

他伸手擦去下巴上的那一摊融着汗水的滚烫,顺势别过她的脸面朝自己。他吻她眉心,说对不起。

庄泽有点懊恼,差点没控制住自己,真他妈该死。不过他的柚柚,怎么就这么勾人呢?

从他们第一接吻,周橘柚不张嘴不伸舌头开始。他就感兴趣,觉得不一样。故意深吻她,掠夺她。他想摸她,她不让,打他手掐他胳膊,他起初还以为是某种欲拒还迎的手段,慢慢发现她是真不好意思。

他左右纠结,一面觉得她好单纯不应该玷污她,另一面又觉得单纯的人不会靠近自己,她大抵是什么都不想给的空手套钱。

可她摸他伤疤,问他疼不疼。她早就认识他,她是真喜欢他,

他意识到,第一反应就是逃。委婉的甩了她,她好,很好,那就不应该跟他这种人混在一起。那天她哭的好伤心,他也觉得心碎,又好不甘,这世上竟有人真的喜欢他,什么都不图的喜欢他。

在他看似流光溢彩的18年里,亲情是淡薄的,爱情更是虚无,性是他唯一进行情感交流的手段,他可以打人骂人,逼人说爱他,然后大大方方给钱。

这跟齐尘那种喜欢点小姐的方式是不同的,他有短暂的一个月,可以只跟一个人在一起。假装那一个月,他们是有感情的。

庄泽是感谢齐尘的,他的出现让他危机,他想试试,试着去接受一个很好很好的人,试着去爱一个很好很好的人。

前后者,他都做到了。

他抱着人儿去洗澡,搂着她躺在床上。

辗转反侧睡不着,又怕吵醒她。

他披了件羽绒外套到阳台,北方的阳台是冷的,能当冰箱用。他打了个哆嗦,推开一点点窗,然后掏出烟盒熟练地抖出一根叼上,烟头的红光在夜色中忽明忽暗,映衬出他忧郁而沉静的面庞。

他缓缓地吸了一口,烟雾从他的口中吐出,与夜风交织在一起,弥漫在阳台上。

窗外的雪花还在翻滚,世界都笼罩在一片肃杀和凄凉之中。他一手夹着烟蒂,一手从口袋里拿出那个团成一团的病历单。

他借着猩红的光点将它展开,烟雾蒙上去,他又呼一口气吹散它们。

病例单下方几个加粗的字体:踝关节滑膜炎。

他揪着那团皱皱巴巴的纸,夹烟的手腕搓了搓头茬,再次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后闭上眼睛,试图平复内心的烦躁。

“庄泽。”

女孩声音悄悄地,又细又软,却吓了庄泽一跳。他倏地背过身,惊慌失措的丢掉烟头,挥挥手散去阳台的雾。

再一秒才想着把病历单往身后藏。

她只穿了件睡衣就往阳台进,庄泽拉着羽绒服把她扣在怀里带回卧室。

周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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