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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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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正确答案。

谢时雨问他,是不是自己在分化那天做了什么,谢臻没回。

而谢时雨比他想象的更加坦诚。

这般形似表白的承认,彻底将谢臻推上了悬崖边缘。

一个月后小长假,谢臻抵不过谢天宇和吴婉的双重催促,只能赶回来。临近家门口,谢臻却又退缩了,买了几扎啤酒在,窝缩汽车后座上闷头喝了几个小时,他不断试图用酒精麻痹自己胡思乱想的大脑,试图不再去想谢时雨,可他越想麻痹自己的大脑神经,脑海中有关谢时雨的记忆就会越发清晰。

谢时雨第一回叫他哥哥,谢时雨每一次小心翼翼的靠近,谢时雨每一次保持适当距离的献宝。谢天宇和吴婉不喜欢谢时雨,对于谢时雨来说,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谢时雨能够信赖、依托的人只有谢臻一个人。

谢臻无法设想,如果谢时雨没有自己的话,会变成什么样,会变成多么孤单、孤僻的一个人。

他喝完那几扎啤酒,给自己找了一个清晰的答案。

谢臻也不知道具体是什么情感绊住了他,或许是同情,或许是对亲缘的宽容,或许是什么别的。

总归不是喜欢吧,谢臻抱着这样的心情喝醉了,还因为一时上头,教会了年仅十六的谢时雨抽烟。

他们的关系那么不明不白。

谢时雨问他:“哥,在你眼里,我是不是很恶心?”

宿醉醒来的谢臻看向天花板,语气淡淡:“谢时雨,我没那么想。”

谢臻说完,看着站在身旁沉默不语的谢时雨叹息,他看不出谢时雨的心情是好是坏,无论是如释重负还是更加提了一口气,他统统都看不出来。

谢臻顶着昏昏沉沉的头,慢吞吞坐起身来。谢时雨以为他又要走,一声不吭地退开半步,替他让路。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我不走。”

“我只是想去倒杯水喝。”

靳时雨说不喜欢谢臻,谢臻一点也不在乎,就像当初他也不在乎那份所谓的喜欢一样。因为喜欢是假的,不喜欢是真的,不喜欢最好,所以他不在乎。

谢天宇在从事医药行业的路上剑走偏锋,虐待靳时雨、在靳时雨的身上做实验这件事,永远没办法抹去。烙印在靳时雨身上的那些对谢天宇和吴婉的恨意,谢臻没理由让他放下和谅解,而靳时雨蓄谋、一步步地用感情作为武器来报复,让一切都变得不可收拾,让一切都变得千疮百孔,谢臻也没法儿视而不见。

很多东西都横在眼前,谁能分辨的出来哪一份叫爱哪一份叫恨?

他现在想做的事,就是快点从靳时雨手上解脱,不要再和靳时雨有一分瓜葛。

当年吴婉在得知他和靳时雨那些事后,没过多久便走了,留下的遗言也只有那么两句,告诉谢臻不要是谢时雨。

不管谢臻对靳时雨究竟是怎么样的感情,都没有太大的意义。

定期的试剂

24

“靳哥,一组那边递了个案子过来,冯组说一组最近手头忙,让我们处理,就当是还上次你易感期他帮衬的人情。”乔乐拿着文件夹风风火火冲进了靳时雨的办公室,彼时靳时雨刚刚灌下三包速溶咖啡。

他抽了张纸,习惯性地擦了下嘴角,大步流星向前:“我看看。”

靳时雨飞速翻了翻文件夹,皱了下眉:“报案人现在在哪儿?”

乔乐:“听说现在情绪还是不太稳定,现在在调解室呆着,旁边有人陪着。”

“笔录上说,她六年前来报过案?报案记录呢,怎么没调出来?”靳时雨将文件夹合上,递还给乔乐,语气有些不解,审视的目光仿佛在质问,虽然乔乐知道靳时雨就算是看鸟也是这个眼神。她叹了口气:“我查了,没有。”

“她确定是在鹤英分局报的警?”

乔乐欲言又止,咳嗽了下,神神秘秘道:“咱们这边是没有查到以前的报案记录,确定没有,而且我看她好像精神状态不是特别稳定,但她反复确认强调,是在这儿报的案,不知道是记错了,还是咱们这边出问题。”

靳时雨没顾及乔乐小声说话,依旧维持着正常语调:“那当年报案后杳无音讯,她也没有在事后询问过进程吗?”

乔乐挠了挠头:“我也是这么想的,但是我刚刚查完确认没有之后去问她,为什么这六年期间没有在意过当年那个报案,她说她发觉自己报案后,人身安全没有再受到威胁,我具体询问是为什么,她选择保持沉默了。”

“行,我知道了。”靳时雨将杯子里的水一饮而尽,抓起桌上的本子和笔,“走吧,我去问。”

只听见乔乐轻声咳嗽一声,她伸出手指指了指靳时雨的三四层眼皮,和白色眼球中的红色血丝,有些犹豫:“您这,真没问题吗?万一猝死了……这可是工伤。”

“这不是工伤。”靳时雨淡淡答道。毕竟不睡觉是他自找的。

不知道是不是沈京昭近期留在鹤市的事影响到了靳时雨,这一个星期以来,谢臻和靳时雨近期几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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