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上药(一)(1 / 3)
天刚微亮,营地中一片静谧,只有清风掠过帘布的微响。将士们大多尚未起身,只有几名巡逻的士兵在远处踱步。昨夜应当是下雨了,季珩的脚步踩在尚未完全干涸的泥地上,留下一串深浅不一的足印。
推开帐帘,熟悉的药香伴着屋内的暖气迎面而来,床榻上的季安仍然闭目不醒,她轻轻走近,倒出一颗清心丸,和其他几味清热解毒的药材一起,放到研钵里研磨。
药磨好了,将昨日的残药一点点刮下,季珩起身打水,剩下的药渣黏在皮肤上,需要用沾上水的湿毛巾一点点擦去。
照料多日,这些事情已十分熟练,她不用多想就能习惯性地进行下一个步骤,全然不觉在她转身的那刻,季安的欲根缓缓勃起,待她拿着毛巾转过头来,那物已将本就不容小觑的软布顶出了个绷紧的小帐篷。
这是晨勃吗
季珩愣在原地,不敢乱动,仔细回忆方才的操作,确定自己没有将药渣碰到不该碰的地方。
那应该算是好事吧,大哥的身体开始有正常反应了。
她这样想着,强压心中的不安和躁动,像往常一样为他擦拭伤口。那道伤口已经结上一层浅浅的痂,为了避免撕裂,她需要格外地小心。
每次清理上药都需全神贯注,这一次,更是全身紧绷。
细滑的绸布轻柔地扶上肌肤——军营没有这么金贵的布料,那是季珩扯了自己的里衣做的,冰凉布段触碰敏感的伤口,身下的人微不可查地颤了一颤,腿间那物也随之变得更大一圈。
但季珩没有注意到这些,她的眼中只有那片掌心大的伤口。一点点将残药擦离,又小心翼翼地将新药敷上,终于将最后一点放完,紧绷的肌肉得以放松,松了弦的身子沁出一层薄汗。
起身之后视野变大,为了减少季珩的不便,季安穿的是一件去掉半边裤腿和腰部的里裤,正常情况下,能完完全全覆盖住另一条腿和男子叁角区,可此刻,那厚厚一层软布的最上面那截直接被崩成了他阴茎的形状,婴儿手臂粗的一大根,连青筋都印出来,艳红的龟头从布料的边缘探出头来,像一朵漂亮的红蘑菇,马眼翕合,缓缓吐出一滴浊液。
季珩转身不去看他,可心中却躁动难耐,体内一阵酥麻。
享尽了床第之欢的女人太容易产生愉快的幻想,光是看到那肉棒被印出的形状,就不由自主地想到将它吃入体内的样子,想象粗长的肉棒在体内抽插,小腹被顶出他的形状
身体的记忆让她情难自抑,所有由交欢带来的美好回忆在这一瞬间尽数涌入,小腹酸胀颤抖着涌出水液,下体一片湿滑。
好过分,对自己昏迷的大哥发情
季珩为自己的想法感到羞耻,可接下来的时间里,她都无法再回到先前的平常心态,只要眼神瞟过那里,脑海中的龌龊幻想又会在瞬间涌来。
只好不断让自己冷静,可思绪并不听话,清理了这头又冒出那头,反倒是剪不断理还乱,兵荒马乱地从各个角落窜出来。
更无奈的是,本以为只属于早晨的勃起在接下来的每一次换药时重演,那粗硬的肉茎仿佛是有了独立的生命一般,次次向外钻,一次比一次顶得高,一次比一次时间长。
到了第叁次上药时,它竟彻底冲破了那半截里裤的束缚,从那白布下钻出来,将疲软的布料挤到一旁,直挺挺地弹中季珩的下巴,留下一道黏腻的水渍。
“”
炙热的肉棒顶着下颌,或许是许久未见天日,它甚至跳动着,一颤一颤地,将阻挡它的下巴变成偷欢的工具,像是被禁止吃糖的小孩终于找到机会溜进厨房,偷舔他日思夜想的糖块。
可季珩还在上药,逃窜出来的阴茎愈发危险,稍有不慎就会沾上药液。
于是她收紧下颌,将那物别在颈间,让它尽可能远离危险地带。
终于完成之后,季珩如释重负,罪魁祸首也被彻底释放,半臂长的粗紫阴茎昂扬挺立,中间部分更是粗了一圈,像一头凶猛的野兽,如丛林之王一般,仅仅是立在那里,就能肆无忌惮地侵略每一寸土地。
比如现在,季珩身上的敏感部位酥痒到不行,一整天连绵不断的欲念在此刻达到了高峰,光是看着它,就淫水四溢,浑身战栗地泄了身子。
被入侵的人瘫软地滑落跪坐,可始作俑者却毫无知觉,在床榻之上昂首俯视。
它的主人似乎也正在经历什么,榻上的季安眉头微蹙,双颊浮上不太自然的潮红,胸腔上下起伏得比平常快了些。
在季珩没有注意到的时刻,他的手指向上抬了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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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营帐,仅有的两条里裤都湿透了,季珩将它们洗干净挂起来。
幸好这个季节的外衣和罩裙还算严实,放下来能比较完整地遮掩,只要她不说,没人会知道,掀开裙子,她未着寸缕。
小虎见她今日总是两边来回跑,提议将大将军搬回将军帐中来,反正他也没醒,两人的东西都在这边,照顾起来更方便。
这个提议正中下怀,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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