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1)(2 / 2)
地看贺然:我可是救了你!要不是我,你就要被别人那样,严柏言更不会喜欢你了!
我是为你好,你要感激我, 不能欺负我。他理直气壮地总结, 仿佛这理由把自己都说服了。
哦, 你不想我跟别人那样。
贺然的脸颊贴着他的侧脸轻轻蹭了蹭,语气懒洋洋的,没什么情绪。
肌肤摩擦的感觉太过亲昵,许枕脸更热了,他撇头想躲,贺然又强势地追上来,一点也不给他喘息的机会。
不许我跟别人,那跟你好不好?贺然的唇贴在他耳边, 几乎是用气音说出这句话。
许枕惊呆了,怎么也想不通贺然为什么会说这种话,太奇怪了,一定是因为贺然喝醉变傻了。
他骂贺然:臭不要脸!
他好保守的,他的第一次要留给严柏言,才不会像贺然这么不知羞。
贺然好几秒没动,似乎真被他的话打击到了,许枕正要转头探寻,身后的贺然突然动了,那条胳膊忽然往下,放到了一处地方。
许枕瞬间被吓得浑身发软,整个人不自觉往后缩,可他身后还是贺然硬邦邦的胸膛,逃无可逃。
他抖着声音嗫嚅:贺然你放开,我不喜欢你这样。
在这由贺然的气息分割出的方寸之地中,他被压迫得反抗不能,无助地任由贺然对自己尽情施为,还要去求助那个坏人。
完完了。
这下不止脸红,他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烧起来,好像变成了一只蜷缩的虾米,手紧紧抓着贺然的胳膊,瘫软着换不过气。
贺然在他耳边调笑:这不是很喜欢吗?
许枕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只用发软的手指指甲一下一下抠贺然的胳膊,又用力,又无力,无声地掉着泪珠子。
贺然怎么这么坏,这么坏,坏死了。
他还没缓过来,又被贺然腾空抱起,浑身失去了着力点,只能更紧地攀住贺然的胳膊,晕晕乎乎发现自己被抱进了主卧,放到床上。他一手攥住床单伸腿就去踹贺然,没有一点力道。
踹了个空,还害得他更没力气。
明明醉酒的人是贺然,他觉得自己比贺然还要晕,好像贺然不讲道理地把酒气全传给了自己,或者是独属于贺然的杜松子酒太熏人。
贺然深黑的眸低垂,看着那细白的手被黑色床单趁得如同凝脂,看他绯红的脸颊,看那如丝莹莹的眼,看他抖得厉害的鸦羽睫毛。
娇弱,娇气,合该在自己的窝里,不能放出去,不然会不乖地偷跑去不该去的地方。
他慢悠悠解着衬衫袖扣,视线却一眨不眨,定定看着小狐狸。他一条腿膝盖跪上床沿,对上许枕蒙蒙的目光,笑了笑:我们要公平对不对?
许枕下意识点头,却听贺然继续道:我做了让你喜欢的事情,你也得做让我喜欢的事情,对不对?
他忽然意识到贺然的意思,就想摇头。
可贺然似乎一下察觉到他的想法,唇角噙着笑意,我替你解决了谣言的事情,你给我做模特。你偷我的日记,就要把你的日记给我。我们要公平,对不对?
他再问了一次,这一次,许枕却不好意思摇头了,他在贺然这里总是理亏的,他不敢说不对。
他只能用被泪打湿的眼可怜地瞅着贺然,你喝醉了。
嗯。贺然凑过来,用温暖的唇蹭他的脸,我喝醉了。
贺然俯身过来时,许枕支着手臂,要挡不挡的样子,听贺然在他耳边一遍遍呢喃:我喝醉了。
那支着的力道越来越小,到最后,完全放了下来。
他想,他也喝醉了。
这酒真烈。
许枕一大早就被疼醒了,他一转头,就看到贺然沉睡的帅脸,那双时常令人惧怕的眸子闭起来,只留下高挺的鼻梁和淡薄的唇吸引人的视线,这大大降低了贺然的攻击性。
极具冲击力的画面让许枕迅速回忆起昨晚发生的事情,一股子委屈气愤涌上来,还没仔细想什么,眼泪就开始往下掉。
虽然他身上干干爽爽的,昨晚到最后贺然有抱着他去浴室清理,可他现在浑身上下都不得劲,尤其是后面。
更重要的是,他的第一次没有了,还是跟贺然,而不是严柏言,可贺然是他的情敌。
这样这样他还要怎么跟严柏言在一起呀。
许枕的动静吵醒了贺然,刚醒来的贺然眉眼间就带上黑雾蒙着的凶戾,先把许枕吓得一噎,还大着胆子埋怨:你卑鄙,都怪你!
他边哭边拿脚踹贺然,轻飘飘的力道没对贺然造成什么伤害,反倒牵扯得他自己身后疼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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